“老哥哥,這話如何水?”
“大都督說了,三日就讓我把錢財給他找出來,張家五郎那臭小子,卻說玉佩是他年前時丟的,私造武器裝備的事壓根不承認,錢財也說是讓賭廠的人騙去了,我們還能超去賭場要錢啊,他們怎麼不讓我去搶呢。”
老軍師是真生氣了,以至於茶水還挺湯的,都不知道湯的讓他一飲而下了。
看了一眼他家四哥給他到的茶,蕭持把手裡的文書遞給了眼前的人後,才拿起茶盞抿了一口。
“更可氣的是,那家賭場的背景,就是張老將軍的二夫人,在金陵城開的,還極其隱晦的說著就是他家四哥陷害他,你說這事讓老夫怎麼做。”
老軍師緊握了一下茶盞,嘆氣的言語着。
“這是有極度的恨,才會這般的......。”
“兩位兄長,我看他就是阿爹的偏愛,大都督待他不一般,才敢這般的色。”
豪門裡的恩怨情仇,蕭恆可不願意聽。
畢竟他們蕭家一直都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
“說的就是呢。”
蕭恆說的話,正中眼前人的下懷,這也是他特別喜歡蕭恆和他家髮妻的原因。
對,不僅僅是貼心,還極其懂他心裡想說,而不能說的話。
“老軍師要不然,我們就接着大都督這份兄弟情,他阿爹那份偏愛,把他給放了。”
老軍師附和蕭恆,蕭恆就想說能說接下來的事。
“給他放了。”
蕭持像是懂了四弟的意思,震驚的看着蕭恆的反其道而為之。
老軍師是何須人也。
緊握了一下手裡的琉璃盞,看着那坐在他對面的小郎君。
“四郎的意思是,我們假意給賭場封了,在給他透露出找到了錢財,讓這小子無罪釋放,等他自亂陣腳去看那些錢時,我們就給他來個人才兩貨。”
“老哥哥這腦子轉的真快。”
蕭恆覺得他家大哥就很聰慧,卻沒想到老軍師這般的年紀了,腦子竟轉的這般快,到底是蜀中軍營第一人。
“我在快也沒你快,引蛇出洞這辦法都能想得出來。”
老軍師欣慰的拍了拍蕭恆的肩膀,淺笑的滿意的找到了對付張家兒郎的辦法。
“哈哈,是我家娘子腦子好使,我不過是個傳話的。”
蕭恆一笑也不居功的言語着。
“哈哈,好,四郎你等着,我這就和和大都督研究一下,等回來我們在琢磨下一步。”
老軍師早都猜的出來,這件事是蕭恆背後的小娘子言語的事。
他麻利的站起了身,想和魏遠征琢磨一下,這三天之內要如何破案。
蕭恆看了一眼他家抿嘴淺笑的大哥言語着:“大哥笑啥?”
“你二哥待都愜意,終日卻要煩心的算着軍中日常開銷,倒是你來的自在,什麼都不用想,只當個傳話的就好。”
如今的蕭持有着老軍師這個靠山,在蜀中軍營也沒人敢輕看。
陶侃起弟弟,還是那般的有水平。
“大哥取笑我。”
蕭恆臉色一紅,還挺不好意思的撓着頭。
蕭持抬手指了指茶杯,那意思是說想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