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清將小汪子押了下去,秘密關押了起來。
緊接着,福清和初夏就依着小汪子的證詞開始收集證據。
洛春花則與太後和白太妃三人,各自回去休息。
到洛春花回到東宮時,正巧盛宇卿也回來了。
“聽阿春說,太後宮中拿了人?”
洛春花邊將盛宇卿厚重的朝服解下,邊把小汪子的證詞告訴了盛宇卿。
兩人一左一右坐下,阿春便沏了茶來。
“那麼明天,太後會如何做?”
“自然是找個理由留下洛雲,不讓洛雲回宮女所休息。見不到天子面,就裝不了可憐,無法魅惑天子。天子也就只是想見洛雲,而不是非得讓洛雲隨侍身邊不可。”洛春花悠閑自在地呷了口茶:“待得拿了證據,渚清往天子身邊塞人的罪就坐實了,再有小汪子的證詞……如此,相公也能將渚清拿下吧?”
盛宇卿眉頭一蹙:“怕沒有那樣簡單。小汪子被太後拿了,今晚渚清見不到小汪子,應是會捨棄小汪子,保全自己。至於往天子身邊塞人,渚清也能有諸多說說辭,比如,就說是應了義子請求。畢竟洛雲當日雖是他安排進宮,但能迷惑天子,可是洛雲的本事。”
“那該如何做,才能讓渚清亂了陣腳?”洛春花此時也沒什麼心情喝茶了:“渚清在宮中那麼多年,寵辱不驚的……是啊,要讓他自亂陣腳真沒那麼容易?我只是想不通,渚清做為一個太監,無牽無掛的,已經是人上人了,天子能給他的也都給了。他更是有跟天子一同長大的情誼。我實在是想不通,二皇子究竟許了他什麼好處,或者拿捏了他什麼,會讓他給二皇子賣命?”
盛宇卿沉吟片刻:“為夫也想不通渚清到底想要什麼?”
“查不到么?”
盛宇卿搖頭:“查無可查。如你所說,渚清無牽無掛,沒有親人,也沒有短板。”
洛春花深吸口氣:“那渚清總會做點什麼的吧。一直盯着他,等他再出手,就把他拿下。”
“為夫也是這麼想的。”盛宇卿站起身來:“沐浴吧媳婦,今晚睡個好覺。想再多也無用。”
第二天一早起來時,初夏也才堪堪回宮。
頂着黑眼圈的初夏,臉上儘是興奮:“娘娘,您道我們查出了什麼?”
“累成這樣了還這樣高興……”
初夏兩眼都是光:“娘娘,奴婢查到洛雲的傷是誰治的了!您肯定想不到……”
洛春花也有些興奮——這些天來,她一直認為洛雲的傷是蓬萊間人的手段,沒想到那高人居然會跟小汪子相識。
“誰呀,快說說。”
“是渚清啊。渚清公公是個絕世高手呢!”
洛春花驚了一驚:“那比起成飛呢?”
初夏偏頭問道:“哪個成飛?不過,管它哪個成飛應該都比不上渚清公公。小汪子可說了,渚清公公的武功,在蓬萊間是數一數二的,洛雲對二皇子都不加辭色,但對渚清公公很是佩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