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心底偷笑不已,翹臀故意在他都手臂上蹭來蹭去,幾次傅時嶼都要忍不住停下了,她就一臉無辜道,“傅總,不吹了嗎?”
沒有開口的勾引,卻又明目張膽的欲擒故縱,傅時嶼氣得胸口疼,卻又沒辦法指責她。
等到頭發完全乾了,她被男人一把推開,丟到兩米的大床上,阮煙知道他不會來,也不繼續勾引他了,拉開被子鑽進去,幾秒鐘就要進入了夢鄉。
傅時嶼咬牙切齒,把她從被子裡提起來,手上卻是她彈性十足的小腿,更是讓他感到一陣躁動。
阮煙被他丟在了沙發上,傅時嶼隨之進去洗澡。
聽著嘩啦啦的衝水聲,她笑得合不攏嘴。
她躺著躺著,卻突然沒了困意,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在網上搜尋著治療的方案。
賀淮州的電話卻在此時突然打了進來,阮煙看了一眼浴室,傅時嶼還沒出來。
她接起來,壓低聲音道,“學長。”
“阮煙,你在哪?你讓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我現在拿過去給你。”
“我在國外出差呢。”阮煙小聲道,“是什麼進展,可以先手機發給我嗎?”
想到她現在的工作,極有可能是和傅時嶼在出差,賀淮州有些抑鬱,但還是儘職儘責道,“是我讓人調查出來的凶手檔案,裡麵有他的畫像!”
這樣重大的線索,阮煙直接激動地坐了起來,“真的?!凶手有畫像,那是不是也有照片?”
“當然。有還原出來也很容易,不過當時負責繪畫的老民警已經退休了,我現在也還在找他。”
賀淮州的話給了阮煙極大的信心,這算是案件的巨大突破了。
如果可以通過畫像確定身份,找到凶手就不難了,能有一個就能揪出剩下的所有同夥。
她激動過後,那邊的賀淮州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注意安全。”
“傅時嶼不適合你,他太複雜,不是你的良人,阮煙,你一定不要被,衝昏了頭腦。”
她愣了愣,卻知道賀淮州這話也是在關心她,隻好應聲道,“謝謝學長,你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的。”
剛說完這句話,她掛斷電話,一抬頭,卻看見傅時嶼滿臉陰鷙地看著她。
她這才想起來,剛才的聲音好像太大了……
“傅總,我……”
“和誰打電話?”傅時嶼直接單刀直入,她結結巴巴不敢說,他就要伸手去搶手機,“讓我查,還是你自己說。”
阮煙咽了咽口水,隻能道,“是賀學長。”
“他找你乾什麼?”
麵對這個問題,她不敢說,也不能說,隻是搖搖頭道,“傅總,這是我的隱私。”
“勾引我的時候恨不得把衣服全部脫光,現在倒是跟我講起隱私來了。你的隱私挺彈性的啊。”
傅時嶼諷刺道,“不說就給我滾出去。”
阮煙被他扔了出來,又不想回房間,隻能蹲在他房門口,麵上委屈,心中卻怒罵不已。
她又不是第一次不讓他知道,這回生什麼氣!真是喜怒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