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李承乾自己很喜歡這句話,這代表了一個名臣心中最為高尚的操守。
當然那個人可是范仲淹啊,這一點其實也並不奇怪,要不然人家怎麼能成為千古名臣呢?
只是這千古名臣不好當啊。
范仲淹能千古留名,怕是起碼有一小半的功勞能算在這《岳陽樓記》的頭上。
畢竟,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以及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樣的話,實在是理想抱負,思想境界太過於高絕。
絕非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所能寫出來的。
在李承乾看來,能與之在思想境界上進行比拼的,怕是也只有同樣是北宋之人,大思想家張載的那橫渠四句了。
說實話現在李承乾忽然有一種感覺,若是自己現在在這裡寫的是橫渠四句的話,會不會效果更好一些?
起碼更簡單也更加震撼。
但轉念一想也就作罷,橫渠四句太過於遠大,在這裡對這些童生說並不合適。
即便這些童生當中有一半已經考上了秀才,可秀才也不過是剛剛踏上了求學的這條路,距離真正的登堂入室還遠的很呢。
李承乾不是看不起這些童生,只是覺得他們還是差距的太遠,現在還遠遠不到能正眼看他們的程度。
尤其是那些落榜的童生,以董天旺為主,他們並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還在一廂情願的認為,自己寫的東西真的很好。
以為那狗屁不通的文采,就能成為他們站在朝堂上的資本。
對此李承乾自己僅僅只是向大聲說一句!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