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是好好挖礦,賺工分賺錢,獲得更好的生活。二是——帶過來。”
廣場上,一群西嶺國的監工護衛著一個人高馬大的中年漢子,讓我有些愕然的是他是國人。
多,標準的國人長相,字正腔圓的普通話,一切都讓他跟身後西嶺國的手下格格不入。
但顯然他才是這裡的老大,這些西嶺佬隻是他的小弟。
“哥們,你是雲城的嗎?”
“我也是啊,咋們是老鄉啊。”
“嗚嗚,大哥放我回去吧,看在老鄉的份上繞我一命。”
忽然,邊上的人群中衝出一個各自稍高的中年人,三十來歲,長相敦厚。
他聽出了蛇哥的口音,一臉熱淚盈眶的朝著他衝去,啪的一下軌道在他腳下,抱著他的雙腿。
顯然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人生的亮光。
我也有些期待的看向蛇哥,畢竟都是國人,在異國他鄉,隻要他打一把手,救一救我們,說不得——
隻是這種想法我剛升起,心裡就刷的一下沉了下去。
因為在我的注視中,蛇哥的臉色變得扭曲起來,一臉猙獰的冷笑,他低頭看向抱著他大腿哭訴的老鄉,有如看著一頭待宰豬樣。
“蛇哥,人帶到了。”
這時,從礦洞裡兩個西嶺佬一左一右的架著一個皮包骨頭的老者拖了出來。
我看的吸了口冷氣,而四周也幾乎同時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
看著就好像身患絕症,大病多年,即將奄奄一息的病人。
若不是他胸膛依然微微起伏,睜著麻木空洞的眼睛,我幾乎懷疑他已經是個死人。
“不必了。”
“現在我找到了更好的目標。”
啪的一聲,中年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但是蛇哥並沒有就此結束,而是繼續揮舞著鞭子,每次都高高揚起,揮舞一圈重重落下。
啪啪的鞭聲在中年人淒厲的慘叫中讓我不由縮起脖子,我移開了目光,不忍在繼續看下去。
不僅是我,我看到不少人都紛紛移開了目光,或者低頭看著腳下。
顯然這一幕,我們大家都感到驚恐,以及不忍心看下去。
隻是那中年人的慘叫聲卻不是我想不聽就不聽的。
一陣陣鞭打,一聲聲慘叫。
直到他的慘叫越發的微弱,越來越小。
“住手!”
我知道在這麼打下去,這中年人八成要被打死。
隻是話語說出我就後悔了,因為蛇哥正獰笑著看向我。
他伸出舌頭在嘴上舔了舔,看向我的目光滿滿都是仿佛看到獵物的興奮、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