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十八幕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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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十八幕戲

劉陵的車駕出了長安城一路往南山深處而去,南山風景秀麗,獵物眾多,很多達官顯貴喜歡在南山修建別院,劉陵來到一處被樹木掩映相對比較隱蔽的宅子,一行人從側門悄悄進去。

駕車的田仁將車馬停在一處小樹林里,遠遠看向那座宅子問道:“大將軍,我們要現在就進去搜查嗎?”

“先不急。”衛青制止了他們的行動,“我帶的人手不多,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先來幾個人隨我近前查探,其餘人原地在樹林里待命。”

這座宅院的圍牆比尋常人家要高上很多,衛青繞着牆走了幾步,尋着一棵槐樹,三兩下非常靈巧地爬了上去,並且招招手示意其他人跟上。

田仁在樹杈上站定之後才一臉懵逼地問:“大將軍您還會爬樹啊?”

“這算啥,我小時候爬慣了。”衛青隨口答道。

在鄭家放羊的時候,山野里會有狼群出沒,衛青打得過就拚命趕走想要叼走羊的餓狼,打不過就爬到樹上求生,因此練就了一身花式上樹技能。

只是隨着他長大之後,確實是許久沒有爬過樹了,現在偶爾爬一次,還覺得頗為懷念。

站在樹上,視野比較開闊,可以看到院子里劉陵正和一個穿着鮮艷服飾的老婦人說話。

“法術應該生效了,衛青和衛子夫的靈魂互換了軀殼。”劉陵說道,“暗殺行動泄露,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謀劃了。”

那老婦人對着天空手舞足蹈一陣之後,從袖子里掏出一朵粉白色的棠棣花:“這是我干制的,上面沾了有毒的藥粉,你還和之前那樣,找人接近衛青帶過去。”

“請問神君,這次生效之後會發生什麼事?”

那老婦人發出一陣貓頭鷹般古怪的笑聲:“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

劉陵笑着接道:“葉徒相似,其實味不同,水土異也。”

“橘和枳雖源自一種,但其實是不同的果子,如果反其道行之,將橘種於淮北,枳種於淮南,水土不服,兩樹久之枯萎。”老婦人說道,“這朵棠棣花可以讓他們姐弟兩個互相克制,加速死亡。”

“這樣不用我們出手,就能弄死衛青。”劉陵聲音冰冷冷地傳來,“神君稍候,今晚我有個相好要來幽會,他從來便可以在衛青面前行走的,我會把這朵花放在他身上,就和之前一樣。”

這一番話聽得站在樹上的衛青手下幾個人都怒氣滿滿,恨不得衝下去就暴揍。

衛青臉色也不好看,他先前就懷疑為什麼自己平白無故和衛子夫換了身體,現在想想是淮南王女早就在他身邊布了一層層線,端的是用心良苦。

不一會兒,外面響起了馬的嘶鳴聲,劉陵和神君耳語了幾句,神君匆匆避讓,而劉陵整了整衣衫,風情萬種地朝大門口走去。

從馬上跳下來一個帶着黑色兜帽和披風的男人,在見到劉陵之後摘下了兜帽,露出一張鬍子拉渣還帶着一道刀疤的臉,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跟隨衛青出征過的部將張次公。

張次公是河東人士,早年曾經和義縱一起當過盜賊橫行霸道,因此當上將軍之後,行事還帶着一股強盜作風。但他作戰勇猛,能夠在對匈奴的戰場上立功,所以劉徹和衛青都沒有介意張次公這點愛財和好色的私德。

但衛青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部下竟然糊塗到和淮南王女有私情往來。

張次公雖然色膽包天,但多少知道和劉陵私通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春風幾度之後就匆匆趁着夜色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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