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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溪道:“陛下已經召了群臣進宮,晚上或許有宴會,或許會熱鬧,但我猜,你應當不入宮吧。”

往年魏安生辰時,聞溪倒是瞧見魏循了,與熱鬧的宴會不符,他極為冷清,四下環顧,好像也沒人祝他生辰快樂,遠遠看着他,挺孤單的,她本想着等宴會結束後,去悄悄跟他說一聲生辰快樂,再將自己很喜歡的鳳梨酥分給他。

結果呢?

每當這個想法才起,魏循便開始生事,找謝觀清的麻煩,聞溪氣的,真想暴打他一頓,那想法也就破滅。

那麼討人厭,難怪無人祝他生辰快樂。

“我去東南街買了鳳梨酥,我跟你說,汴京的鳳梨酥比江南的還要好吃。”聞溪將手裡的鳳梨酥打開,“今日太過匆忙了,過幾日行不行,或者明年,等你生辰的時候,我再給你準備一份大禮。”

在江南那三年,她每年的生辰時,魏循嘴巴雖然討人煩,但他還是會給她準備好她說過的所有喜歡的東西。

她很高興,也問魏循生辰何時。

魏循卻說,他忘了,也不喜歡過生辰。

直到再重逢,聞溪才知道,他的生辰是與當今帝王同一日,這樣盛大的日子,他怎麼會忘了呢,再後來才知道,原來,他“死”的那一天,也正是他的生辰呢。

魏循垂眸,瞧着那雙纖細白皙的手指一點一點將包裝好的鳳梨酥攤開,他胸口微微起伏,耳畔還是聞溪誇讚鳳梨酥好吃之語。

再抬眸。

聞溪面容就在眼前,彎彎的眉毛下是一雙極其漂亮靈動又懼傲氣的雙眸,紅唇齒白,笑容明媚而真誠,也不是頭一次這般近距離看她,但是頭一次,他壓不住心頭那股情緒。

或許,也沒想過壓。

“為什麼?”他抬腳上前,對聞溪,他真的看不明白也猜不透。

什麼為什麼?聞溪一陣莫名其妙,想開口,手臂忽然一沉,她怔住,以為魏循想要和她說什麼,哪知,在她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魏循竟然用力推了她。

聞溪一時不穩,便朝後摔去,落空之感不禁讓她瞪大眼,偏偏魏循還有些壞的彎了彎唇,然後伸手又攥住她手臂,往邊上一帶,她整個人便坐在了一旁紫檀木椅上。

聞溪反應過來,當即大罵:“魏循!你瘋了嗎?你想

嚇死我是不是?”

魏循打量此刻的聞溪,因怒而泛紅的面頰,微微滑動的喉頭,還有顫動的睫毛,他不禁笑出聲來。

很久之前,他不願意在聞溪面上看見這樣的神情,但此刻瞧着這般的聞溪,好像更為漂亮。

“聞溪。”他俯身與她對視,語氣嗜血而又帶着幾分警告:“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靠近我?”

每說一個字便逼近聞溪一分。

竟是如此不聽話。

對聞溪,他已經忍得夠久了,這麼久以來,唯一沒有克制住的也就兩次。

一次被罵的狼狽的跟條狗一樣。

一次利用帶欺騙,氣的他想要發狂,甚至一度想要殺人,理智被拉回還是他忽然聽見有人喚他。

那個在江南說會一直跟他在一起的小溪。

這是第三次了。

在他感覺周圍至暗之時,聞溪又來他身邊,溫柔的跟他說,有她在,別怕,她信他,他忽然就想起了江南的初遇。

遇見聞溪的那一天,他本來是去尋死的。

可後來呢,他將聞溪帶回了家。

而今,與當年無異,瞧着聞溪擔心的眉眼,他好像也沒那麼想死了。

“聞溪。”魏循薄唇輕啟,卻是問:“你真的不喜歡謝觀清了嗎?”

聞溪不說話,皺眉瞧着魏循越發危險的雙眸,倒吸一口涼氣,她有些後悔來了,愧疚個鬼啊,以後見到魏循繞路走,這人簡直有病!!祝他生辰快樂也有錯?孤單一輩子吧!

魏循面容越發近,她抬手想要推開他,不想,卻被魏循制住。

“你的武功,有一半都是我教的。”魏循語氣里是氣定神閑的惡劣:“還敢同我動手?”

聞溪暗暗翻了個白眼,這般小瞧她?

“聞溪,再敢騙我,我真的弄死你。”

魏循雙眸陰鬱,瘋狂,毫無理智可言。

聞溪動了動手腕。

下一瞬,寒光一閃而過,魏循微微偏頭,攥着聞溪的手也被迫放開。

“在汴京,不說其他,就單武功這一塊,我敢認第二還沒人敢認第一。”聞溪單手把玩着手中銀簪,瞧着魏循,眼尾微揚:“你還真當我打不過你,我不過是對你沒防備,你敢不敢跟我正面打?別整這些陰謀詭計。”

“是嗎。”魏循下意識撫了撫剛剛被銀簪刺激到的面頰,似笑非笑:“誰公認的?我得挖了他的眼睛,他將我這第一放哪去了?”

“……”

“你爭什麼爭?”聞溪站起身來,瞪着他:“要爭我也不怕你,這麼多年,我可是學了不少本事。”

“沒我厲害也是徒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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