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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查翎國人?”她看向魏循。

“早些年,魏安身子不是很好。”魏循道:“很多事都是交給謝觀清或霍瑄處理的,霍瑄忙於皇浦司中,大多時候,朝堂之上便只有他。”

汴京城中各大酒樓茶樓,都有列國前來探南越之人,翎國更不必說,一個謝觀清埋藏十年,還如此得魏安信任,既是要捲土重來,又能悄無聲息的奪下東夷,那這汴京城中,又怎麼會只有一個謝觀清。

聞溪頷首,魏循的意思她明白,就是明白,才略無奈,竟是讓他國人混進來如此多,這魏安……不止魏安了,這朝臣也是如此。

“而今日這些人,近日蠢蠢欲動已久。”魏循淡淡道:“除了才是乾淨。”

聞溪瞧着禁衛軍將黑衣人的屍體拖下去,一切發生的太快,若非地方的鮮血,她都要懷疑,剛剛是否真的看見過一場廝殺,而身旁的人神色也沒什麼變化,他早就知道的,也有在查這些人,可卻顯少有人知道,旁人知道最多的不過是,他目中無人,不敬魏安。

聞溪眉眼微垂,輕聲道:“你還是在意你皇兄的。”

“……”

“他身子不好,被人欺騙,欺負,你其實就

嘴巴上討厭他,但實則,你在為他守江山,對吧?”

“……”

“從何處看出來的?”魏循冷嗤,“他那樣的人,自私冷漠,怕死又膽小,不負責,如此之人,實在惹人生厭。”

“是嗎。”聞溪抬腳向前走,往城中的方向走去,“你手中有玉璽,若你真的討厭他,何不登基?你本就是南越太子,即便消失多年,玉璽在手,你也依然是先帝立的太子,當年,藩王之亂,是你站出來,保護了他和整個南越百姓。”

二人慢慢走着,面色平靜,嘴上說的卻是大逆不道之語。

魏循垂眸,並不開口,他沒那麼偉大,他也不想要那個位置,從一開始回汴京,他只是為了找一個人,後來,見她似乎很開心,所以,他不忍心去打破,雖然生氣,但聞溪看他一眼,他所有的氣也就消了,最多閑來無事,揍揍謝觀清。

沒聽到魏循答,聞溪看了他一眼,又接著說出自己心中所猜測的,“你把玉璽給了魏長燁,不就是引他謀反嗎?”

“雖然他早有這個心思,可玉璽在手,他的這個心思只會放大,是以,他很快的起兵,以為勝券在握,但其實,一切都在你掌握中,你幫你皇兄快速的除去魏長燁,不就是想讓他安穩坐皇位嗎?”

這些,聞溪早就猜透了,所以,她更加清楚的知道,魏循不會反魏安,也不會讓別人動南越江山。

魏循還是沒開口,他只是靜靜的看着聞溪,她嘴巴一張一合的,每一句話都落在他的心口處,風迎面而來,有些冷,但他卻覺得很暖和。

他真的很永遠和聞溪走在一條路。

瞧着此刻的魏循,聞溪心頭不禁輕嘆,似乎,在為他鳴不平。

明明,他本該也是鮮衣怒馬的,會有很多朋友,卻因一次叛亂而流落江南至久,而魏安因此,疑心病深重,獨信二人,導致如今局面,而在背後收拾的人卻是魏循。

回到城中,二人先去了大理寺卿府邸,兇手已經抓到了,卻是具屍體,是大理寺卿不假。

“還未來得及審問便死了。”聞昭道。

聞溪看過去,是七竅流血而死,而手上還握着那把匕首,她眉心微皺,那才被壓下去的感覺又來了,這讓她極為不舒服,手腕忽而一熱,是魏循。

“即便懷疑是真,也不要懼前路。”魏循道:“你不會死,鎮國將軍府的任何人也不會因他而死。”

“我不是怕。”聞溪道:“我是恨。”

“……”

第90章

“我不疼,只是喜歡你。……

忽而聽見院中婢女討論今日是二月十三,聞溪目光從醫書上移開,落到院中,滿院的紅色綢緞與耀眼燈籠,似乎都會說話,在告訴她,還有兩天,就是她與魏循的大婚了。

有一瞬的恍惚,這時間過的可真快啊。

“二小姐。”白芷從院外走來,面上全是笑意,“永親王府的人來將軍府下聘了。”

沒等聞溪開口,一旁朝顏便冷哼道:“他半點也不重視阿姐,哪有人下聘禮在成婚前兩日的?這也太草率,匆忙了些!”

“就是。”白音也皺眉道:“三小姐與璟嘉世子訂下婚約之時,忠義侯府便來下了聘禮,而在成婚前半月,又來一次,大婚當日的十里紅妝,汴京好多人都在說。”

聽了這兩人的話,白芷笑意也消失了,“那這永親王也太過分了!”

面對幾人的指責,聞溪覺得好笑,“有什麼可生氣的,日子是自己過的,旁人的談論對我來說,也不是那麼重要,我若開心,便與他待着,若是不開心,走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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