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硯無語地看着他:還活着?
那就是已經下手對魏舟做過什麼了?
這行動夠迅速的啊。
是不是他們剛找到蘇潼,司徒燁就立刻下達命令對付那兩個姓魏的?
“司徒,”齊子硯此刻的心情,平靜又不平靜,“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別人或許沒察覺,但他感覺得到,司徒燁對蘇潼似乎——嗯,怎麼說呢,總之就是不太對勁。
“沒有,”司徒燁笑了笑,“我能有什麼心事。”
“找到他們,看到他們都好好的活着,我心裡只有歡喜。”
齊子硯狐疑:“我怎麼覺得你這話含有很高水份?”
“你自己就沒照照鏡子?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像是只有歡喜嗎?”
司徒燁閉了閉眼睛,略顯無奈道:“你想多了,我只是一時......心情難以平復罷了。”
“夜深了,你不睡,我可要進去睡了。”
齊子硯:“......”
蘇潼足足睡了三天,才再次精神抖擻地出現在大家面前。
她睡飽之後,不惦記別的,就只記着要狠狠補償一番自己被虐待的胃。
“三殿下,徐州不是有個面積特大的淡水湖嗎?你讓人看過當地產的螃蟹沒有?”
“這時節,螃蟹該大量上市了,我們今天就去吃全蟹宴,”蘇潼笑盈盈環顧眾人,“大家覺得如何?”
她一發話,自然沒有人不說好。
齊子硯尤其還興奮道:“之前聽說徐州的螃蟹特別肥美,一直拖着沒有機會嘗嘗。”
“現在好了,大家都可以一飽口福。”
蘇潼已經跟他熱絡地聊了起來:“三殿下,關於全蟹宴,我有幾點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