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凝利的氣勢,直逼白破竹而來。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擋在了白破竹的面前,負手而立,開口問道。
這男人是郭家的四大金剛之一,狂獸,一身古武造詣,已達九段,實力之強罕有敵手,宗師之下,堪稱無敵。
只見狂獸緩緩捏拳,呼吸吐納之間,盡有古武罡氣若隱若現。
“敢獨闖涇河山莊,你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啊!說吧你是什麼人?我狂獸從來不殺無名之輩!”狂獸目光銳利,沉聲道。
“要你命的人!”白破竹皺眉之間,已經是氣海翻騰,話音未落身影驟然間忽閃至!
狂獸剛想出手,卻是被白破竹提前一步用手肘撞擊在肋下。
咔擦!
一道骨裂之聲響起。
“好快!你!”
“你可以死了!”白破竹五指如鉤,扣住狂獸右臂肩頭,隨後氣沉丹田,剎那之間動用體內氣機,將其提了起來,緊接着便是一記勢大力沉的蹬腿轟出。
砰!
狂獸身體朝着涇河山莊的正廳倒飛而去。
“很好,一切按計劃進行,我就不信那個姓白的蠢貨,能逃得過我寧郭兩家的手掌心。”
正廳里,寧天雷和郭天狼兩人剛剛計劃好復仇的方案。
然而正廳的落地窗玻璃轟然碎裂,一個人影重重地砸在正廳,就摔在寧天雷和郭天狼的眼前。
“狂獸!怎麼回事!”郭天狼大吃一驚。
“郭先生,快,快逃!”狂獸瞪大雙眼,留下這句遺言之後,腦袋一偏,當場死亡。
“操!這到底怎麼回事!”郭天狼震怒。
“不好,先逃!”寧天雷如驚弓之鳥, 他第一反應就是有變故,在不清楚怎麼回事之前,第一反應就是逃。
“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覺得你們能逃到哪去?”白破竹那冷若冰霜的聲音響起,緊接着抬腳邁入了正廳的門檻。
“你是什麼人!”寧天雷下意識地躲在郭天狼的身後,沉聲問道。
“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殺你們兒子的兇手嗎?白某現在就站在你們面前,想要報仇,機會就在眼前,可不要錯過了。”
白破竹肆無忌憚,閑庭信步般地朝着寧郭二人走去。
“你,就是你殺了我兒子!”郭天狼毫不畏懼,只有衝天怒氣。
“不錯,你的兒子,正是白某所殺,有何指教?”白破竹囂張地反問道。
“操!反了天了都!”郭天狼看了看白破竹的身後,並沒有其餘人,於是冷冷一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天堂有路你不走,就你一個人過來送死,老子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背景!”
見白破竹只有一個人,郭天狼更加無所畏懼了。
在郭天狼看來,白破竹就是純屬來送死的。
“你媽的,弄了半天,原來就你一個人而已!”寧天雷這個時候才從郭天狼的身後走了出來,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指着白破竹怒斥道:“老子今日就拿你的項上人頭,來祭奠我兒子的在天之靈。”
咔擦!
“啊!”
白破竹一伸手,一把捏住寧天雷的手指頭,輕輕一掰,將其掰斷。
寧天雷疼得撕心裂肺。
“放肆,當著我郭天狼的面前,都敢對寧老闆動手,我看你純屬是真的嫌自己的命太長了。”郭天狼旋即大喊一聲:“來人,給我拿下!”
鴉雀無聲,沒有反應。
“來人,來人!”郭天狼接連喊道。
仍然沒有動靜。
“怎麼回事?”郭天狼頓時臉色難看至極,一股不好地預感湧上心頭。
“不用喊了,今天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白破竹冷冷一笑。
緊接着,李牧手持染血蝴蝶刀,走進了正廳,向白破竹稟報道:“主上,涇河山莊,安保一百三十人,殺手五十一人,已經全部解決!”
“很好!”白破竹點點頭,隨後看向郭天狼,開口道:“郭天狼,你不是要報仇嗎?機會可要好好把握,走過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這,這怎麼可能!”郭天狼傻了,喃喃道:“我涇河山莊,如此龐大的勢力,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
別說是郭天狼不信了,就連寧天雷也已經麻木地跪在了地上,心亂如麻,瑟瑟發抖。
“哼,龐大的勢力?在我主的眼中,你們寧郭兩家,不過是兩處隨手可滅的螞蟻窩罷了,你們這兩隻螻蟻,不必抱有任何的懷疑!”李牧用一種看小丑的目光,看着郭天狼,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