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龍今天就是死,也得拚命挽回顏面,於是手裡的砍刀直接朝着白破竹揮砍而去。
砰!
白破竹抬起二指,兩根手指頭輕鬆夾住刀刃。
“什麼!還有這種事!”錢龍雙手握住刀柄,使出吃奶地勁也無法將刀刃從白破竹的手中掙脫出來。
砰!
白破竹抬腳踹在錢龍腹部,踹得錢龍苦膽水都差點吐出來了。
撲通!
錢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捂着肚子,兩側太陽穴暴起的青筋,就好似要爆炸了一般,疼得懷疑人生。
“大逆不道地畜生!”李牧眼神兇狠,敢對黑域天子出手,就是大逆不道!
不等白破竹下達命令,李牧自作主張十指如鉤,跟一個瘋子一樣,對着錢龍的臉一頓輸出。
“啊!”
錢龍發出的慘叫聲,比錢多還要慘!
不出片刻,錢龍的那張臉已經被李牧饒爛掉了,血肉模糊!
李牧的手段極其殘暴!
所有人都開始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連黑道老大都敢隨意蹂躪,這樣的瘋子誰敢得罪?
錢龍整張臉都爛掉了,灼燒般的火辣同感讓他生不如死。
砰!
李牧最後補上一拳,砸在錢龍的鼻樑骨上。
咔嚓。
“下賤的畜牲,就憑你也配在我主面前張牙舞爪!”
李牧厲聲呵斥,如果不是場合不對的話,李牧會折磨得錢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錢龍鼻樑骨斷裂,鼻血如開閘洪水般傾瀉而出,倒在地上抽搐翻滾。
“哈哈哈哈……”白破竹輕聲笑着,抬腳踩在了錢龍的臉上,緩緩說道:“千萬不要在白某的面前裝什麼人物,因為你充其量,只能算個動物!”
腳踩江中區黑道老大的臉上,這種事情,別說是見到了,就算是聽都不曾聽說過。
但今天這個事情就發生在大家的眼前,江中區黑老大錢龍,跟一條死狗一樣被人踩在腳下,可憐至極。
一開始大家都以為錢龍來了,一定會大顯神威,好好收拾收拾白破竹這個狂妄至極的黃口小兒,沒想到錢龍壓根就是專門過來陪着錢多一起被收拾的。
而且素來囂張的兩兄弟還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老實巴交。
“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鄙人又有些不太習慣了。”白破竹嘆息一聲,掃視一圈,開口說道:“方才那些大放厥詞的社會名流們,你們可以繼續發出你們噁心的狗叫聲,鄙人允許你們出聲了。”
只不過卻愣是沒有一個人敢率先出聲。
不是被撕爛嘴,就是被撓爛臉,錢多錢龍兄弟二人就是前車之鑒。
“怎麼?你們這些狗東西,是不願意給鄙人面子嗎?”沒有人出聲,白破竹眼神一沉,開口問道。
指着這些人罵狗東西,都沒有誰敢出言反駁,皆是一個個漲紅着老臉,敢怒不敢言。
對付這些吃軟怕硬,沽名釣譽的貨色,就應該直接上手段,要讓他們徹底害怕,害怕到骨子裡的那種,他們才不敢在下面作妖。
過來的時候,當看到楊回春的奔馳車停在廣場外面,白破竹就知道這些所謂的醫療界學者名流們,已經被楊回春收買,站在了 楊回春的陣線上。
所以白破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這些人好過。
“敢不給我白破竹面子!”白破竹冷眼環顧一圈喊道
:“李牧,動手!”
“遵命!”李牧隨便揪住一個醫學老者的衣領,甩手就是啪啪兩個大耳光!
“老東西,你剛才不是跟着錢野狗大放厥詞嗎?叫啊,怎麼不叫了?”李牧又是兩巴掌抽在這名老者的臉上,那是一點面子也不給。
妥妥的狠人。
老頭顫顫巍巍,依舊不敢作聲。
“讓他們所有人都記住,不給我們濟世集團面子,不給我白破竹面子的後果!”白破竹點燃雪茄,對李牧吩咐道。
所有人都要被教訓。
“白破竹,你不要太過分了!”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我們都是江林市醫療界赫赫有名的人物,濟世集團想要在江林市醫療界站住腳跟絕對離不開我們。”
……幾名學者鼓起勇氣喊道,大有一股子要揭竿而起的勢頭。
“破竹,我也覺得你今天做的事情有些太過了。”周渭熊都有些看不下去,湊近白破竹小聲說道:“破竹,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