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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春蓉瞬間有種當場暴斃的衝動。
“顧長歌，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你知不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誰？”
同在青州，聽到有個軍官調戲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芳姐的身份。
芳姐全名周小芳，是青州幾個絕對不能招惹的女人其中之一。
與此同時。
全場嘩然。
“嘶……這小子，他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我看他根本就是故意找死來的。”
“一心求死的人，神仙都救不了。”
周小芳面色鐵青。
“你……剛剛說什麼？”
顧長歌漫不經心的掏了掏耳朵，似乎是因為沒能掏出來什麼東西而覺得很無趣，淡淡道：“怎麼？還想要我給你重複第二遍？”
周小芳銀牙咬的咯咯作響：“說吧，你想怎麼死？”
“這就要我死了？如果我沒記錯，我對你只是口嗨，並沒有實際做出什麼事情吧？這不是你剛剛的理論嗎？怎麼？到了你這裡就不適用了？”顧長歌似笑非笑。
周小芳嬌軀一顫。
這才明白她是掉進顧長歌的語言陷阱里了。
不過那又怎麼樣？她還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就算今天處理不好這件事情也沒關係，事後，自然會有人給她擺平。
可，就在此時，她的電話突然響起。
“喂，請問是芳姐嗎？我是王氏集團王夢思，我有一位屬下在你那裡出了點事情，你能不能給個面子，先讓他走？”
“王氏集團？小王總？”
周小芳微微一愣。
王夢思竟然為顧長歌親自打電話來？
“王總，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你的這名屬下，當著那麼多的面侮辱我，我要是就這麼放他走了，讓我怎麼下得了台？以後我在青州還怎麼混？”
芳姐留了一個心眼。
王夢思親自要人，顧長歌多半是留不住了。
既然如此，也不能讓自己沒了面子，所以，她故意將電話開了免提。
王夢思毫不知情：“芳姐，如果我屬下有什麼地方對你不敬，我替他向你道歉，並且保證等他回來之後，我一定會對他進行嚴肅批評。”
“算了，既然王總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賣你個面子。”
周小芳掛了電話。
周圍，傳來陣陣唏噓。
“難怪這小子敢這麼囂張，原來靠山是王氏集團小王總啊。”
“小白臉一個，王總居然為這種人跟芳姐道歉賠罪，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過話說回來，芳姐今天這面子，還真不能不給，只能說姓顧的這小子踩狗屎運了，找了一個這麼有實力的富婆。”
周小芳知道這事兒今天應該就是這樣了。
後面顧長歌和杜河濤會發生什麼，那就不是她操心的，只要不是在她的酒吧內。
“行了，都散了吧，還有杜少，你的醫藥費由王總全部負責，現在趕緊去醫院吧，說不定還有可能粘回去。”
杜河濤面色無比難看。
這玩意兒是能粘回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