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他該怎麼保護好自己?
忽然,林總開口了。
紅唇微張,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可言語卻很深情:“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我想,一定跟你有關。”
“許長生,你說,我是不是喜歡上你了?”
生哥怔住了。
面對對方如此直白的詢問,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雖然他很想說,不是。
可話到嘴邊,卻遲遲說不出口。
什麼情況?老子被這娘們給同化了?
許長生搖了搖頭,沒回應。
“他們說喜歡一個人,接吻的時候會心跳加速,臉紅羞澀,心裡痒痒的,有種酥麻感。”
今晚的林總,很熱情,很大膽。
她直直的盯着許長生,舔了舔香艷的紅唇,語出驚人:“我想試試。”
“不試。”生哥果斷拒絕:“大半夜起來,牙都沒刷,我怕你有口臭。”
“……”林總頭頂升起一陣黑線。
如果是正常情侶之間,此刻的氣氛已經被某牲口給澆滅了。
可這兩人,都不正常。
準確的說,是此刻的林總,很不正常。
她的性格冷若冰霜,卻愛的熱情似火。
她從不刻意掩飾自己的感情。
她說想試試,就必須要試試。
只有弄清楚自己對許長生的情感,她才能說服自己,去做有關的事情。
呼~
林語冰起身,被子帶動一陣暖風。
下一秒,她直接撲向了許長生,再度將其壓在身下。
誘人的紅唇,又一次咬了上去。
許長生睜大着眼睛,手足無措。
他娘的,又來?
老子被一個娘們,強吻了?!
還踏馬是兩次?!
上次那五秒鐘他足足想了一晚上,再來五秒鐘,他怕今天猝死在床上。
可這一次,懷中的佳人,並沒有五秒起身,而是認真的,專註的親吻着他的薄唇。
吻技生澀,也沒多少感情,卻極其投入。
忽然,許長生雙手輕抬,捧住媳婦光滑的臉蛋,藉著酒意壞笑道:“親吻可不是這樣親的,讓老公教教你。”
他一個翻身,將媳婦反壓在身下,貪婪而渴望的吻上對方的紅唇。
許長生的吻,很霸道,吻如其人。
舌頭貪婪的吸/吮着媳婦口腔中的津液,一雙大手更是不老實的上下摸索着。
從翹/臀,延伸到纖腰,再至雙峰。
可這一次,依舊與上一次一樣,連踏馬山腳都沒抵達,就被對方攔了下來。
林總平躺在地鋪上,玉手死死的抓着許長生的咸豬手,一雙美眸平靜的望着對方。
“你做什麼?”她冷聲質問道。
“額……”
這個問題,生哥很難回答。
他做什麼?
他踏馬正在做一個正常男人該做的事情。
可這種事情,又沒法形容出來。
難不成他要說,我親的來感覺了,不自覺的想捏點什麼東西玩玩?
這話太無恥,以生哥的臉皮,都有點說不出口。
“不是你想試試嗎?”許長生故作茫然,將問題拋了回去。
“我只說接吻,沒讓你干別的事情。”林總鳳目微寒,冷聲警告道。
“哦,那就只接吻唄。”生哥撇了撇嘴,懶得跟對方計較:“還繼續嗎?”
“不用了。”
“我已經找到答案了。”
“睡吧。”
林總抬手,將許長生扒拉到一旁,用完就扔。
那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模樣,就差丟二百塊錢接吻費了。
許長生嘴角抽了抽,好奇的問道:“答案是什麼?”
“不想告訴你,睡覺!”
林總踹了對方屁股一腳,拉起被子,埋頭入睡。
許長生腦門一陣黑線,盯着媳婦的臉,陷入了沉思。
他始終無法理解,這娘們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說話說一半,這麼多年怎麼沒被人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