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白無相的話落下,電話那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當許賢明的聲音再度響徹時,已經沒了之前的慵懶,沉重。
而是散着些許凌厲的殺意:“他要為他母親報仇,與老夫何干?”
“白家小子,你這話的意思,是說老夫參與了當年的事?”
感受着對方傳來森然殺機,白無相的唇角,勾起一抹濃濃的譏諷:“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許老,當年的事,你雖非主謀,但也起到了關鍵作用。”
“你兒子若知道,是你故意將他調去青海執行任務,又故意安排時雪靜前往龍岩寺。”
“你說,他會如何看你?”
“原來……當年那個冥舟來的老東西,是你的人!”許賢明嗡聲冷笑,譏諷道:“白無相,你知道叛國罪的下場么?”
“叛國?只是下面的人一時興起,隨便建了個海外組織玩玩罷了,跟我有何關係?”
“你那野種孫子,不也建了個獄門么?”
白無相唇角勾笑,一副淡然自若的姿態:“許老,話題扯遠了。”
“你那孫子現在可不得了,聽說都邁進天一境了。”
“嘖嘖,多好的孫兒啊,比我那侄子還優秀,卻被你推到了仇人陣營。”
“哦,忘了跟你說,赫爾墨斯在臨死前,已經將你做的事,告訴你孫子了,他這次來京都,最想殺的人應該就是你!”
說完,白無相完全不給許賢明反應的時間,徑直掛斷了電話。
他不需要做任何事,只需要將這件事,告知許賢明便可。
以這老東西狹隘的心胸,必然不會任由許長生崛起。
而許長生,也絕不會接受這位親爺爺的拉攏,為許家效勞!
將其扼殺在搖籃里,是許賢明唯一能走的路!
“待許賢明清理完家務事,林家也就沒了讓我忌憚之人。”
“江南王誰都可以當,不一定非是林淵。”
“第五能源的掌控權,也未必不能落入我白家手裡。”
“唔……差點忘了那位張老總,當年可是差一點,就當上無雙國士的三軍統帥呢。”
“看來,也需要先將其遏制了再說。”
輝煌的客廳里,安靜的只有白無相一人的低語聲。
他分析着,推理着所有可能成為他絆腳石的人,事。
隨後逐一將其化解。
短短半刻中,一條完整的線,已經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磨刀霍霍,劍指林家眾人!
……
幸福的呻吟聲,回蕩在旖旎的房間內。
今晚的生哥格外猛,林總也很配合。
黑絲加弔帶,玩的飛起。
小兩口久旱逢甘露,嬌軀纏綿不休。
加之房間隔音效果好,可謂是徹底解放天性。
足足大戰了數個小時,方才風停雨息。
林總像一灘爛泥般趴在生哥身上,玉顏貼着生哥的胸膛,微微喘息。
香汗淋漓,髮絲濕漉。
儘管渾身都不舒坦,卻也沒了半點洗漱的力氣。
“沒力氣了?”許長生捏了捏婆娘的臉蛋,挑眉問道。
“嗯,不想動。”媳婦小聲嘟囔了一句,不想說話。
“我抱你去洗?”生哥一臉壞笑的問道。
“嗯……嗯。”林總想了想,破天荒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一瞬間,小許再度支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