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寒山趁機報信,無非是看在許長生密龍司長的身份,想要貼近一些。
生哥也懂,當下回之一笑,說道:“多謝盧家主提醒,改天請你吃飯。”
“呵呵,小事小事。”
“那你們先四處轉轉,會議十點鐘才開始,若按照往年的節奏,結束都到下午三四點鐘了。”
“我去和其他老朋友打個招呼。”
盧寒山連連擺手,拜別而去。
許長生伸了個懶腰,打着哈欠說道:“媳婦,以後還是別帶我出來了。”
“到哪都特么是修羅場,我想低調都沒辦法。”
“那就高調,裝逼不是你的拿手好戲么?”林總紅唇微揚,掀起一抹淺笑。
生哥翻着白眼回道:“那也不能天天裝啊,嘴都歪了。”
“歪嘴贅婿么,嗯,很符合你的身份。”
林總輕笑出聲,美眸泛起一抹促狹。
不遠處的何宏暢看到二人卿卿我我的樣子,內心的嫉妒已經飆到嗓子眼。
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兩人踩在腳下,極致凌辱!
老人常說,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壞。
可實際上,有些惡種,是天生的。
這類人從生下來,就帶着超雄綜合征,也叫XYY染色體綜合征。
基因缺陷給他們帶來了極致暴戾的負面情緒,暴躁,易怒,對生命充滿漠視冷血,與生自帶反社會人格!
而何宏暢,就是這類人!
“許先生,又見面了。”
忽然,一道妖魅的聲音,自小兩口身旁響徹。
側目望去,只見相宛凝跟在慶沛身後,踱步走來。
後者只是淡淡的掃了眼二人,便轉身離去,留下相宛凝一人與之交談。
“你怎麼也來了?”許長生蹙眉問道。
“與您一樣,過來見見世面,順便認認臉。”
相宛凝微微一笑,充滿誘惑力的眸子,看向林總:“林小姐,不穿晚禮服的您,更像個女王。”
“謝謝。”
林總不喜不悲,頷首輕點。
側目看向生哥,林總很懂事的為兩人騰開空間:“你們聊,我四處轉轉。”
“好,有事叫我。”生哥輕笑着點頭。
目送媳婦離開,許長生走到一處空曠的位置,欣賞起虛靜閣風景獨特的裝飾。
相宛凝端莊優雅的在身後跟着,笑容如魘。
“你一個豪門未婚妻,總粘着我這個有婦之夫,合適嗎?”生哥歪着腦袋點了根煙,淡聲嗤笑道。
“與你親近,結識貴人,有什麼不合適?”
“莫說我未婚夫不在,就算他陪着,我也會過來跟你打聲招呼。”
相宛凝神色坦然,處變不驚的輕笑着。
“看來慶沛對你很滿意,這麼重要的場合,不帶着親孫子過來,反倒帶着你。”
“難不成你就是他為孫子找的賢內助?那他眼光也太爛了。”
生哥還是那個生哥,毒舌且嘴賤。
尤其是面對不知底細,心有算計之人,他不會給一點好臉色。
相宛凝表現的再完美,再讓人挑不出毛病,但許長生依舊覺得,對方的親近,不懷好意。
這是來自十年戎馬的經驗和直覺!
生哥堅信自己的判斷!
尤其當相宛凝在他身上置放了竊聽器之後,他更覺得,這娘們不像個好人!
“都是交易罷了。”
“我為慶公館付之後半生,慶公館為我保駕護航。”
“各取所需,互利共贏。”
相宛凝紅唇微翹,帶着淡淡的淺笑,媚聲回道:“許先生也不會單純到,認為我和慶文光是真愛吧?豪門……哪有愛情?”
“我真好奇,慶文光腦袋上現在是淺綠,還是深綠。”許長生極致惡毒的點評出聲。
相宛凝面色微變,不着痕迹的扯了扯衣角,漏出誘人的肚臍,誘惑道:“若我說,我還保留着你們男人最看重的貞潔,許先生信么?”
“信!”生哥鄭重點頭:“處/女膜修復一次三千塊,你肯定花的起。”
“混蛋!”相宛凝貝齒輕咬,惡狠狠的剜了眼許長生:“你要不要試試,看看我這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