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算了,我怕得病。”許長生默然搖頭,滿臉嫌棄:“再說了,你是不是處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沒那義務替你老公檢驗。”
“……”
阿芙洛狄忒徹底敗了下來。
她算是發現了,在嘴皮功夫上,許長生甩她十條街。
這個男人,真真是惡臭到了極點。
儘管內心對許長生厭惡憎恨到了極致,可阿芙洛狄忒的面色,卻沒有絲毫變化。
對微表情的掌控和調節,堪稱登峰造極。
這樣的人,怕是連測謊儀都對她無效!
二人交談間,又一個熟人出現在了大廳門口。
傅家七子之一的傅清寒,映入許長生眼帘。
當生哥的視線投射過去的瞬間,傅清寒也感知到了。
陰鶩的眸子,散發著凜冽的寒芒,與之對視着,狂傲至致。
生哥微不可聞的嗤笑了一聲,氣息外放,恐怖的威壓撲向傅清寒。
後者頓時臉色大變,不受控制的後退了兩步,面色蒼白如紙。
那狂傲的目光,也不敢再投射過來一次。
“這個傅清寒,與你有深仇大恨?”相宛凝適時出聲,神色玩味的問道。
“可不嘛,我剛把他親爹宰了。”許長生聳肩回道。
“許司長手刃之人,必是大凶大惡之人,該殺!”相宛凝神色微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站隊。
生哥卻搖頭否認道:“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壞人?殺他老子就是單純被噁心到了。”
“是嗎?”相宛凝故作茫然,問道:“他老子怎麼噁心你了?”
看着對方好奇的目光,生哥臉色一沉,擲地有聲的回道:“他勾搭我!”
相宛凝一個趔趄,好懸一頭栽在地上。
傅冠英怎麼死的,別人不知道,她能不知道?
弒母仇敵,被這孫子說的這麼噁心。
人都死了,還潑髒水,說好的死者為大呢?
就算是死仇,也不能這麼狠毒吧?
就在二人編排傅清寒老爹是個什麼人的時候,林總也遭遇到了來明珠後,第一次騷擾。
心癢難耐的何宏暢,在看到林語冰落單之後,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
趁着老爹與其他富商交談之際,他理了理衣領,好整以暇的朝林總走了過去。
“你好,是林小姐吧?”
何宏暢帶着陽關燦爛的微笑,十分和煦的打着招呼。
但他那偽君子的偽裝,早已被林總識破,後者根本懶得搭理對方。
“早就聽聞洛城商界女王林語冰,靜若寒蟬,冷若寒霜,今日有幸得見,真是讓人難以相忘。”
“林小姐,小生何宏暢,家父何易,深圳市何家家主,能否交個朋友?”
何宏暢再度相求,眸光深邃,帶着濃濃的誠意。
林語冰鳳目輕抬,冷冽的眸子,不着痕迹的掃了眼何宏暢,聲音清冷道:“不能。”
輕描淡寫的兩個字眼,如一把鋼刀,狠狠插進了何宏暢的心臟。
他嘴角劇烈抽搐了兩下,壓着內心的怒火,微笑道:“大家都是生意人,抬頭不見低頭見,交個朋友而已,說不得未來還會有合作呢。”
“林小姐也看到了,我家中兄弟姐妹有六人,但我父親只帶我來此,這便意味着,未來接過何家大旗的人,是我!”
“林小姐當真不考慮,與小生結識一番么?”
何宏暢很得意,在他看來,洛城那種偏隅之地的小城市,與深圳根本沒法比。
從那種地方走出來的商業女子,眼光也就那樣,與尋常女人一樣,愛財如命。
拿出何家少主的身份後,對方必定眼冒星光,趨之若鶩。
但……他低估了林總的魄力。
“抱歉,沒興趣。”
林語冰的回答,極致冷酷,沒有絲毫猶豫。
何宏暢的笑容,僵住了。
眼神,也沉了下來。
他驀然上前,貼近林語冰,眸光變得陰鶩歹毒。
猙獰的低吼聲傳入林總的耳畔,令其瞬間面若寒霜。
“臭表子,裝什麼聖潔?”
“晚上趴在男人跨下叫/床的時候,不還是跟蕩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