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配合對方錄像。
錄完像,將視頻發送給秦承運,許太初懶洋洋的回道:“小運子,叫上白無相,在家洗白白等我。”
“三日後,取你二人性命!”
狂妄,強大,無所畏懼。
許太初的強勢,令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三日後,他要同時殺了白無相和秦承運?!
這,這跟傾覆了白家和秦家有什麼區別?
縱使單體實力再強大,也不能狂妄無知到這種地步吧?
牆內那些老者們,會眼睜睜看着他覆滅整個天家嗎?!
“臭小子,還留在這幹嘛?走了,回家看看我那兒媳婦去。”
起身,站定。
許太初理了理衣領,昂首闊步的轉身離開。
許長生微微蹙眉,掃了眼四周十幾名哀嚎痛呼的天境強者,不由得殺意漸涌。
或許是感受到了生哥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許太初口吻淡然的警告道:“趁人之危,可不是咱們老許家的教養,有本事以後你親手弄死他們,沒本事就別仗勢欺人,老子可不是你的打手。”
語罷,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客廳。
許長生持刀而立,沉思兩秒後,最終散去殺意,轉身跟了上去。
走出慶公館,許太初已經舒舒服服的坐在了後座上,黎漠雙手握着方向盤,神色拘謹而惶恐。
許長生皺着眉頭,拉開車門做到了副駕上,淡聲道:“回莊園。”
“是,主上!”
黎漠輕舒一口氣,輕踩油門,緩緩駛離。
車身穩重的跟踏馬拉着帝國總統似的,賊平穩!
車水馬龍的道路上,車輛穩穩前行,四周的景色如河水倒流,極速後退。
許長生搖下車窗,歪着腦袋點了根煙,口吻平靜的問道:“不說點什麼?”
“說什麼?”許太初口吻慵懶的反問道。
“這些年去哪了?做了什麼?”許長生追問道。
“管你爹?”許太初翻了個白眼,神色輕蔑:“顧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頓了頓,或許是覺得多年沒見,有點愧疚?
許太初又淡聲補充道:“你做什麼,我就在做什麼。”
“我在替我娘報仇,你替你媳婦報仇了嗎?”許長生冷笑着質問道。
“少在那陰陽怪氣,我這不是回來了?”初哥很不高興,搖下車窗也點了根煙。
“為什麼不讓殺那群傢伙?”見對方不樂意回答,許長生只好轉移話題。
許太初彈了彈煙灰,神色淡然的回道:“一群走狗罷了,殺了又有什麼用?”
“冤有頭債有主,解決了秦承運和華邑,比什麼都強。”
“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麼?”許長生動作熟練的彈飛煙頭,口吻淡漠的問道。
聞言,許太初想了想,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望着窗外,緩緩敘述道:“大部分情況,你都已經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當年龍岩寺的真相,被他們掩蓋了很多。”
“真正要殺你娘的,是華邑,一個仗着命好,混到牆內的老狗。”
“明面上的傅冠英,白無相,甚至於你爺爺,都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被這老狗利用了,當年真正起到生死作用的,實則是秦家。”
“他為何要對我娘動手?”許長生忍不住眉梢微蹙。
華邑,這個名字他聽說過,前兩年剛從權力中心退下來的超級大佬,在牆內也是能夠呼風喚雨的存在。
已經走到這一步,擁有此等成就,為什麼這老東西還要對他母親下死手?
許太初神色悵然,吐出一道煙圈,口吻平靜道:“因為你娘的血,是打開洛神殿第六層的鑰匙。”
“他需要進入洛神殿第六層,找到長生不死葯。”
聞聽此言,許長生瞳孔驟然一縮:“長生不死葯?你小說看多了吧?”
“是那老東西說的,跟我可沒關係,誰知道他是不是想活命想的走火入魔了?”許太初嗤笑着回道。
“所以,這就是慶公館藏匿我娘屍體的原因?”
許長生拳身緊握,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凜聲詢問道:“冰封屍體,保證鮮血的活躍度,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取出一部分鮮血製作血包,等候洛神殿開啟,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