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京都機場。
西裝革履,白髮飄飄的太初哥,十分騷包的拖着行李箱走出了機場。
身後的許長生,大老遠的跟着,一點都不想跟對方湊太近。
攤上這麼個爹,居家旅行都想單獨給對方開個酒店,大家各玩各的最好。
“年紀輕輕的,那麼墨跡呢?”
太初哥回頭,滿臉鄙夷的斜睨了一眼自家兒子。
生哥雲淡風輕,鳥都沒鳥。
小黎漠夾在中間,跑快點也不是,走慢點也不是,拖着自家主上的行李,如履薄冰的跟隨着。
兒子走得慢,老子只好原地等待。
等生哥走近之後,許太初扎耳撓腮的問道:“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樣了?那踏馬《一氣化三清》,你究竟有沒有參悟透?”
“這句話你已經問了七十六遍了。”生哥神色超然,眸光平靜道:“我的回答還是那句話……”
星眸微側,淡淡的斜睨了親爹:“關你屁事?”
“怎麼不管我事?”太初哥牙齒都快咬碎了:“我踏馬不知道你啥實力,怎麼布局?怎麼帶你走下一步棋?”
“該走走你的。”許長生泰然自若道:“按照你理想的節奏進行,拖不了你後退。”
聞聽此言,太初哥頓時虎軀一震:“參悟透了?”
“沒有。”許長生果斷否認。
“靠!”許太初頓時氣急敗壞:“那踏馬走個屁?!”
“小黎漠,訂機票,回明珠!”
黎漠撓了撓頭,眼神盯着不遠處的街拍美女們,直勾勾的跟隨着。
腦袋都快扭成一百八十度了!
“要回你自己回,既然來了京都,當然要辦些事再走。”
“你的布局我雖然不清楚,但也猜了個七七八八,我說了,按照正常的節奏去走,耽誤不了你的大計!”
許長生單手插兜,神色冷酷:“叫車,去白家。”
黎漠目光一凜,拖着行李箱便走到旁邊去租車。
初哥瞠目結舌:“你堂堂密龍司長,連個接風的人都沒有?”
“辭了,現在不是了。”許長生淡淡道。
“那獄門的人呢?”許太初一臉懵逼。
“你怎麼那麼多事?”許長生斜睨着對方,滿臉輕蔑:“租個車而已,丟你人了?”
“你想要什麼排場?幾百個人排成隊封/鎖通道等着接機?用不用再安排幾百個美女粉絲為你搖旗吶喊要簽名?”
“那也不是不行。”初哥摸了摸鼻子,略顯尷尬:“我就是覺得,咱們既然要來了,那就把排場搞大一點,偷偷摸摸的過去,好像多慫似的。”
“誰跟你說要偷偷摸摸了?”
許長生滿臉鄙夷道:“我堂堂獄門門主,密龍司前司長,戰狼特種隊前統帥,我踏馬能幹那種偷偷摸摸的事?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當了二十年耗子,沒心氣了?”
“瞅你這操性!”太初哥頓時氣不打一出來:“跟踏馬老子這麼說話,你就不怕折壽?”
“跟你那操性比起來,我孝順多了。”生哥冷冷的斜視着對方。
許太初咬牙切齒道:“是啊,你可太孝了,孝死老子吧。”
父子倆鬥嘴期間,黎漠已經租到了車,招呼二人上車。
許長生淡淡的掃了眼自家老爹,口吻平靜道:“想跟着就跟着,不想跟着就找個酒店睡覺去。”
“我不跟着,怕你被白家的人剁了,我踏馬還待給你哭墳!”
太初哥罵罵咧咧,提着行李就朝着車輛走去。
許長生雙手抄兜,慢悠悠的跟在其身後。
上了車,還沒坐穩的太初哥,便聽到副駕駛上的許長生,下達了一條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