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所有人,把消息散出去。就說林家贅婿許長生,於今晚八點鐘,挑戰白家天驕白沉香。”
“新生代武道榜第二的名頭,我要了!”
聞聽此言,太初哥頓時虎軀一震,滿目崇拜道:“你可太厲害了,兒子,堂堂天境強者,跟人一個小小的二品至臻搶名號,老夫以你為榮啊!”
“你踏馬少在那陰陽怪氣!”許長生偏過頭,怒罵出聲:“不然你想一個師出有名的好辦法?”
“你踏馬真打算直接衝到白家,把白無相暴揍一頓,讓白家顏面無存?你真那麼牛逼,你拉我來幹什麼?你自己干踏馬的去!”
被兒子訓斥了一頓,太初哥縮回脖子,撇嘴道:“我實打實誇你呢,這麼激動幹什麼?”
“這法子確實不錯,還不被人詬病,我就是擔心會有網絡黑子罵你不要臉,無恥卑賤。”
“用你操心?”許長生翻了個白眼,滿臉怒容。
星眸微側,斜睨了一眼怔怔發獃的黎漠,生哥一巴掌抽在了後者的後腦勺上:“你踏馬看個屁?開車啊!”
黎漠委屈的揉了揉腦袋,發動車輛,直奔白家。
夜色下,京都的輝煌與奢靡,籠罩着整個城市。
作為華夏的政治文化中心,這裡雖比不上明珠充滿着國際氣息,但那股肅穆,莊嚴的高貴,卻讓人嘆為觀止。
與其相比,流於表面的輝煌與奢侈,反倒不那麼顯眼了。
抵達白家時,一堆收到風聲的武林人士,報社記者,已經圍堵在門口。
看到許長生的車輛緩緩駛來,所有記者爭先恐後的朝着車身蜂擁而去。
車輛停泊,車門打開。
許長生踱步下車,神色冷酷而端莊。
“許先生,請問您為什麼要挑戰白沉香少爺?是單純的爭名逐利,還是有什麼私人恩怨?”
“許先生,傳聞您已經是天境強者,如此降下身份去欺負一個臻境弱者,是不是不太合適?”
“許先生……”
一道道蓄謀已久的質問,傳入耳畔。
許長生微微抬手,壓下所有人的聲音,神情肅穆的回道:“首先,我十分敬重白少爺,作為未來白家家主最有力的競爭者,卻還能有時間習武證道,實屬不易。”
“我二人之間並沒有什麼私人恩怨,只是我需要用武林身份,完成一部分成就,至於為何要這麼做,這是我的私事。”
“還有你們剛才問的什麼欺負弱者,這種事情根本不存在,按照武道榜規則,我實力再強,也需要正面擊敗他們,才能獲此殊榮。”
“既然如此,那您為什麼不直接挑戰許家世子許平凡呢?他可是新生代武道榜第一,而且現如今也並非您的對手!”有記者敏銳的捕捉到了許長生話中漏洞。
許長生唇角微揚,淡然輕笑道:“習武需要循序漸進,武道成就也是一樣的。”
“今日我會挑戰白少爺,明日便會挑戰許少爺,一個一個來嘛,這樣你們的報料不也多一些?”
那名記者聞言,當下訕訕一笑,不知該如何作答。
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人驚呼道:“白少爺出來了!”
剎那間,所有人同時轉身,看向白家大門方向。
身穿白衣,翩若驚鴻的白沉香,負手而立,眸光淡然的望着人群中的許長生。
“白少爺,請問您如何看待這場挑戰?如果輸了,您這天驕之名,就落到第三位了,現在是不是壓力很大?”
顯然,這群記者裡面,有白家安排的,也是許長生安排的。
眼下詢問的人,便是許長生的人。
白沉香察覺到了對方的不善之意,當下微微昂首,神色超然的回道:“習武之人,一心證道,鮮少有人會在乎這種虛名,成就。”
“天驕於我而言,更是伴隨終身之名,何須在意得失?”
“況且,誰告訴你們我壓力很大了?壓力大的人,是許家的許平凡才對!”
轟!!
話音落下,白沉香虎軀一震,一股浩瀚的氣息從其體內噴涌而出。
氣勁股盪,氣貫山河。
成功習得《道家十二段錦》的白沉香,此刻已入三品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