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哥人品很好,口碑也不錯,說話更是一言九鼎。
說泡腳,那就只泡腳,連按摩都沒給兒子安排。
摳的不行!
回到酒店,父子倆舒舒服服的躺在軟椅上,悠閑的享受着安逸時光。
啪嗒,啪嗒。
兩道點煙的聲音,同步響徹,賊踏馬心有靈犀。
生哥吐出一道濃煙,淡聲問道:“剛才怎麼不動手?怕了?”
太初哥優雅的吐出一道煙圈,神色張狂:“怕?我那是給上面留面子。”
“在京都聖地,天子腳下,搞出這麼大的流血事件,會被國際友人笑話的。”
“慫就認,又沒人笑話你。”生哥撇了撇嘴,輕蔑道。
太初哥白了對方一眼,懶得與其爭執。
“接下來什麼打算?”初哥問道。
生哥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伸着懶腰回道:“繼續照貓畫虎,新生代武道榜第二的成就,可滿足不了我,也是時候跟我那位堂弟打個照面了。”
許平凡,三年前就已經是至臻境四品的武道天驕。
在許長生還未驚世,白沉香還未接受道痴傳承之前,這位許家世子才是真正的新生代武道第一人。
更是被全國譽為武道屆第一天驕,僅次於當年的時雪靜!
不過現在嘛,已經掉到第三名了,再也硬不起來。
“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給我面子,我跟這位侄兒一點都不熟,跟他爹也不熟。”太初哥十分護犢子的回了句。
許平凡的老子,名叫許半刻。
三歲時才定下這個名字,因為他在三歲那年,就已經能作詩成對!
古有曹植七步成詩,今有許半刻,七分作對。
在商業和文學界,堪稱一方大能,也是現如今許家最有可能繼任家主之位的天驕。
是的,許家現如今的家主,還是許賢明,老東西折騰了一輩子,也沒放棄家主之位。
當然,也有人猜測,老傢伙是在等許太初回來,在許賢明眼中,這位長子,永遠是最優秀的!
“你在我這兒沒面子。”
生哥泰然自若的回應着,眸光卻陷入了沉思。
他在思考,明天要做到什麼程度,才能逼迫許賢明出面。
或許是猜到了兒子的想法,許太初淡聲提醒道:“明天的挑戰,差不多就行,許家沒人會出面攔你,當年的事,參與的也只有你爺爺,府中強者並未出面。”
“你去找許平凡,幫我吸引一下許家的視線,我有些問題想跟你爺爺私下交談。”
“哦,記得錄音,回來讓我聽聽。”許長生隨意的撇了撇嘴。
太初哥嘬了嘬牙花,倒是沒拒絕:“早點睡吧,明天早點去,下午還要去跟幾個老傢伙談事呢。”
“哪幾個老傢伙?”生哥驀然一愣。
“沒說你,你不用去。”初哥擺擺手,轉身就回了房間。
許長生滿頭黑線,卻也沒繼續逼問。
躺在軟椅上輕輕搖晃着,腦海中一條條線,逐漸交織,分解,又凝聚在一塊。
一夜無話。
清晨,吃過早飯的父子倆,來到了廣場,目睹了一番偉大肅穆的升旗儀式。
之後便溜達着,晃悠着朝許家走去。
來到許家時,已經接近九點鐘。
許太初忽然問道:“你這次沒讓人把消息放出去?”
“沒有,走個流程罷了,主要是為了給你爭取機會。”許長生口吻平靜道。
“不愧是爸爸的好兒子,還是給爸爸的家族留了顏面啊。”太初哥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很欣慰。
許長生淡聲回道:“別忘了錄音。”
“你就那麼好奇?”初哥詫異的看向親兒子。
“嗯,他的回答,對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影響很大。”許長生坦然回道。
許太初神色一楞,輕笑着回道:“行,那老爸盡量多跟他聊會。你也是,別太欺負你堂弟了,多指導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