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包廂內。
燈紅酒綠,歌舞昇平。
足足十個大洋馬,狂甩電動臀,抖動的頻率堪比小馬達。
老丈人和太初哥勾肩搭背,醉眼微醺。
“來,兄弟,走一個。”
“走着!”
杯中酒,一飲而盡。
兩個老夥計姿態一致,靠着沙發翹着二郎腿,夾着香煙吞雲吐霧。
那叫一個愜意。
“不愧是老子認可的男人,真懂我。”
老丈人心有餘悸道:“要不是你將我拉出來,我估計剛進門,就能被老太太抽死。”
“那是,當年老子內褲都借你穿過,我一看你站在門口躊躇不前,就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太初哥很得意,狂甩飄逸的秀髮。
“要不是看她一把年紀了,有時候真想跟她干一架,我踏馬六十多了的人,哪能天天受這氣?”老丈人忿忿不平。
這話太初哥不認可,正色道:“趁這時間,你還是想想待會回去怎麼跟她們解釋吧。”
“就算過了老太太這一關,語冰那丫頭也不會輕饒了你。”
“我有什麼辦法?”老丈人翻着白眼回道:“欠了那麼大一個人情,總待還啊。”
“跟哥說說,到底怎麼回事?”許太初眯眸問道。
林淵沉思了兩秒,斟酌了一番用詞,將武痴拜託他的事情,原原本本敘述了一遍。
“武勻之?”許太初蒼眸微眯,喃喃自語道:“這老傢伙,跟東瀛皇室有什麼恩怨?”
“鬼知道。”老丈人不滿的撇了撇嘴:“被他救了一命,差點又把命還回去。”
“這次要不是我姑爺牛逼,我恐怕當場就被人沉了!”
“……”太初哥幽幽的撇了對方一眼,神色鄙夷道:“菜狗。”
“你給我滾。”老丈人罵罵咧咧:“說正事,長生說的一個月後昆崙山大決戰,究竟是什麼情況?”
“怎麼感覺我出去這段時間,錯過了很多事?”
“多麼?”初哥很裝逼的攤了攤手:“也就廢了白沉香,暴揍了許平凡,當著秦承運的面宰了戚無雙,好像也沒什麼太偉大的壯舉。”
抽搐,劇烈抽搐。
老丈人的腮幫子,都快抽筋了。
腦門泛着黑線,他幽幽的掃了對方一眼,黑着臉道:“瞧你這裝逼的樣,好像這些事都是你乾的似的。”
“我兒子乾的,我與有榮焉!”初哥得意道。
“那也是我姑爺,老子算他半個爹。”老丈人不甘示弱。
“唉,幹嘛呢你,臀部抖起來,頭髮甩起來,我花錢讓你摸魚來了?”太初哥忽然瞪了眼一名偷懶的大洋馬,神色不悅的警告出聲。
老丈人當時就懵逼了,這腦迴路怎麼拐的那麼快?
警告了一聲偷懶划水的洋馬後,太初哥續了一根香煙,眯眸解釋道:“大決戰,是上面的決策。”
“這一次死亡率會很高,上面會默認這場生死之戰。”
“到時候孰勝孰敗,誰生誰死,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頓了頓,許太初斜睨了一眼林淵,神色鄙夷道:“就你這實力,到時候就在外圍當個啦啦隊搖旗吶喊得了,進去也是當炮灰的料。”
“……”
老丈人總算知道許長生嘴賤的毛病從哪來了,這踏馬是基因里自帶的啊!
沒跟對方閑扯皮,林淵深吸一口濃煙,凝聲問道:“也就是說,這一戰之後,白無相,秦承運,這些豪門巔峰的老匹夫們,都會死?”
“太初,你想過沒有,真爆發此等規模的戰役,華夏武林待損失多少強者?”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和長生這般,武道天賦異於常人,他們能走到今天,跨過道境,突破臻境,全都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的生死之戰。”
“這些人,可都是華夏瑰寶,當真要讓他們慘死於此么?”
“你到底想說什麼?”許太初眼眸微凝,不咸不淡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