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族中之人哪敢多言,翟索的手腕實在可怕,跟着她好歹能吃口湯,不用考慮旁的營生。
一切結束,丁銜笛帶着游扶泠前往這個世界她身份在外面置辦的宅院。
游扶泠:“真的沒有別人嗎?”
丁銜笛:“你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癖好?喜歡三人行?”
“既然如此,那我去修個影分身什麼的,滿足你的慾望?”
游扶泠:“你口味才重吧!”
丁銜笛哦得意味深長,“你敢保證你現在沒在腦子裡幻想?”
游扶泠:“滾。”
秋天過去,越往西去越冷。
丁銜笛這具身體沒多少時間,這一次不用那麼血腥地死去,她和游扶泠談好順其自然。
反正就剩小半年,權當旅遊了。
瀕死的感覺游扶泠更有體會,她從小就習慣了。
這次丁銜笛更虛弱,她很愛撒嬌,要這個那個。
“我先聲明啊,我畢業旅行沒去過沙漠。”
“是嗎?”
“初中畢業旅行去的天涯海角好吧?你這人,偷窺我多少年啊。”
“這是偷窺嗎?”
“好吧,是我自己發的,你不關注我?”
“關注了。”
“啊?”
“上次回去的時候關注的。”
“太不公平了。”
……
游扶泠看過無數次日落,但是第一次看沙漠的落日。
這和飛舟日出也不同,丁銜笛和她依偎在一起,十指緊扣,像會永不分離。
“想喝緬州城的酒了。”
“等你醒了去喝。”
“我以為你會說難喝。”
“再喝醉我就……”
“趁我睡覺把我當工具是吧?”
“……”
“丁銜笛。”
“幹什麼。”
“痛嗎?”
“沒上次痛。”
“哦。”
“什麼滴我臉上了?怎麼……游扶泠你瘋了嗎?”
“毒藥合法的。”
丁銜笛都詞窮了,“殉情也太老土了,我們這一點氛圍都沒有。”
“萬一倦元嘉t還在家裡看咱倆直播,多尷尬啊。”
游扶泠以前都沒發現她包袱挺多,笑了一聲:“這樣也算痛你所痛,你不應該高興嗎?”
丁銜笛沒力氣說話了。
她想:瘋子。
但確實高興。
尋常人的感情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生死相隔後再找一個度過餘生。
但游扶泠不一樣。
她好像會和我永遠在一起。
不是好像。
倦元嘉這次沒有用靈力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看游扶泠睜開眼,問:“怎麼樣怎麼樣丁銜笛能出來了么?”
巴蛇也鑽了出來,哇地吐出靈光,“阿扇,還不夠呢。”
這一幕實在不好看,倦元嘉嘖了一聲,“什麼東西。”
“丁銜笛愛我的證明。”
倦元嘉羽扇一頓,“還能這樣?”
游扶泠沒有上次這麼氣急敗壞,平靜得倦元嘉還是覺得不對,她問巴蛇:“她沒事么?”
巴蛇:“寡婦難當啊。”
它這次被丟進了溫水茶壺,撲棱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