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姜雅庭的保姆車開過轉角,大眾車裡的人都沒下來。
除了溫淳,沒人注意到這點。
姜雅庭和她並排坐在後座,又說起顧老太太:“我記得外婆之前明明是不抗拒治療的,為什麼現在變了?”
“你是她的外孫女,你都不知道,我們更不可能知道了。”副駕駛座上的凌一海無奈道。
坐他斜後方的溫淳一手搭在車窗上支着下頜,瞥他一眼:“你不是顧家主的私人醫生?”
“私人醫生是治病的,不是談心的。”凌一海更無奈了。
“說到談心……”姜雅庭像想起什麼,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們問問。”
與此同時,顧家。
沒其他人在,顧家母子和溫思言三人就圍坐在一張小圓桌上吃飯。
席間說說笑笑,溫馨得像一家三口。
正說到海城一中明天開學的事,顧一銘放在一旁的手機便嗡嗡震動起來。
他隨手接起,聽姜雅庭說明緣由,也有些意外:“奶奶抗拒腿部治療?為什麼?”
“這就要靠你去問清楚了。”
“嗯,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顧一銘轉而詢問起母親。
老太太不肯接受治療,顧夫人也是憂心忡忡。
從他接到電話就默默在吃飯的溫思言在這時笑道:“一銘哥,你還不知道吧,要給奶奶治腿的就是溫淳姐姐,她真的很厲害。”
“她?”一聽說是溫淳,顧一銘就忍不住皺眉。
極其明顯的不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