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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瑤和江清芷出現了,將她接回了侯府。

昭雲帝自覺對侯府有愧,想對侯府補償一二,可江清芷和宋念瑤什麼都沒要。

只說侯府如今不能少人,懇請昭雲帝留她一命。

此舉雖出乎許多人意料,但她頂着江母的身份,是老侯爺的遺孀,還是三公子的母親,這兩人願意救她,也情有可原。

宋念瑤及時拉住她的手,阻止她行禮。

“你放心,即便沒有我們,晚兒妹妹也不會放任你不管的。”

提及雲棲晚,玉簫臉上隱隱帶了些自豪。

“三夫人說得沒錯,屬下相信主子。”

她雖然不怕死,但她也想活着,而且她心裡有種信念,主子不會讓她死。

看出她對雲棲晚莫名的信任,江清芷與宋念瑤相視一笑,那個人確實值得。

回想起雲諫在金鑾殿上那胸有成竹的樣子,江清芷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玉簫姑娘,今日究竟是怎麼回事?那雲諫分明也是勝券在握的樣子。”

晚兒擔心她們演得不夠真,怕她們露出破綻,故去金鑾殿前,只與她們交代了一句話。

那便是把玉簫視作真正的江母,把她自個兒視為真正的侯府江清芷。

與一開始玉簫就說明真相相比,陰謀被揭穿後,玉簫和雲諫反目成仇後,說出來的話會更有信服力。

玉簫聞言便細細給她們解釋道。

“二公子應該同三夫人和清芷小姐說過,滴血驗親看似是驗證血脈最可靠之法,但那只是世人認為的,結果其實做不得數。”

“因此,沒有血親關係的人,血也可能會相融,有血親關係的人,血也可能不相融。”

“但事實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世人是如何認為的。”

人們下意識會相信自己認知範圍內的東西。

當初江清芷被收養時,身上並無任何可證明身份信物,江戰塵查了許多年都沒查到。

同樣,司烏雪也沒有證據證明她便是司棠溪。

而滴血驗親便是最合適的驗證方式。

“你說得有道理。”江清芷點頭。

“可今日我手上並未塗抹任何東西,但我的血不僅能與你相融,又恰好與雲諫的不融,這應該不是巧合吧?”

在金鑾殿時,她雖然表面淡定,可心底慌得不行。

原先谷清音確實給她準備了秘葯,如雲諫所說的那般,塗上後能與任何人的血相融。

卻被雲棲晚制止了,她說滴血驗親的戲碼雲諫已經玩過一次,這一次一定會慎之又慎。

所以她身上絕不能使任何手段,否則一開始就會自露馬腳。

而他提出與謝瀾安驗證,一則是想吊雲諫胃口,二則是借他之口,引導文武百官認可滴血驗親結果的話。

說實話,當時她還擔心雲諫會同意她和謝瀾安驗,萬一驗出來是‘兄妹’,那豈不是亂套了。

回想起殿內發生之事,玉簫笑道。

“清芷小姐說得沒錯,這當然不是巧合,因為真正塗了葯的人是我和雲諫。”

生死攸關的時刻,主子從來都不用萬一去賭。

“他本打算在我手上塗抹那種,讓任何人血都不會融的秘葯,殊不知,塗上這種秘葯的人是他。”

她假扮江母時,流露出來的愚蠢和急功近利與先前無異,短時間雲諫那腦子也懷疑不到她頭上。

而滴血驗親是由江清芷提出的,加上她那篤定的模樣,雲諫定會以為江清芷做了什麼準備。

首先便會懷疑準備的水和碗,以及銀針有問題,所以他才會親自跟着來福公公去準備。

江清芷的確非江母所出,若要使手段,定會想方設法讓兩人的血融合。

因此雲諫才會從反方向入手,不會再選擇雲思衡,而是拉着與他沒有血親關係的楚安,去驗證水、碗以及銀針是否有問題。

在驗證這些沒問題後,又看到江清芷那從容的神情,還有底氣不足的推拒,他只會更加懷疑江清芷有問題。

雲諫至今還不知道,其實真正有問題的是他,他的血和任何人都不會融合。

就算是和街邊的貓兒和狗兒驗,亦是如此。

玉簫抬起手在兩人面前晃了晃。

“而我手上塗抹的則是二公子給的另外一種秘葯,可與任何人的血相融。”

雲諫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悔,所以他們在將他所有路堵死後,才給他當頭一棒,打他個措手不及。

江清芷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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