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當真不該救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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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笑顏語塞,心中直罵盛凌景是個豬隊友,現下只能尋個由頭借力打力,也好徹底打消徐維勛的疑慮,將自己言行不一的舉動圓回來。

至於盛凌景,事後再說明清楚就好了,隔牆有耳,她只能事急從權演戲胡鄒。

想了想,她裝作被激化而不過腦子情緒上頭的模樣,急急辯解,“ 我那不是猶豫,如果不是偏頭疼的舊疾隱隱發作又加上台上的大燈晃了我的眼,弄得我頭疼欲裂恍惚了一下,票早就能落進3號的投票箱里已成定局。”

“你說什麼?”盛凌景眼神驟冷,銳利如刀,暴戾的一把扯過紀笑顏到身前,幾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頓的低吼出聲。

紀笑顏嚇了一跳,肩膀不可控的打了個哆嗦,目睹盛凌景雙目漸染上了猩紅,如此近距離的感受到震怒,她下意識的眼神躲閃。

盛凌景見她似乎有些害怕,眼睫微顫,怯怯的往後縮,不由得的就惹人心憐。

繼而控制住火氣,略略正了正色才又問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聽起來更像是,“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好好說話。”

紀笑顏幾次三番想做表情暗示盛凌景,可她不敢賭,徐維勛躲着的角度能看見她的正面,距離這麼近,她怕被看出什麼不對勁。

於是深吸一口氣,硬着頭皮說:“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無論說什麼話遮掩也無用了,以後也大可以無需留我再待在您身邊。”

紀笑顏的意思是,她都已經簽了那個跟賣身契沒什麼兩樣的合約了,談好的待在他身邊三個月雙方互惠互利,她想讓盛凌景感知到她冷不丁說這種違約的話難道不反常嗎?難道不足以暗示出有問題嗎?

“夠了。 ”盛凌景越聽臉色越沉,猛然伸手捏住紀笑顏的下頜。

盛凌景現在哪還有什麼理智分析,傷口好像更疼了,腦子裡渾渾一片,只覺得這個女人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冷硬的像一把刀子,直往他的傷口處戳。

內傷催動着內里的一股氣血往上翻湧,咬死牙關才將喉嚨處的腥甜忍下去。

紀笑顏痛的面目皺成一團,一手試圖扒拉開他桎梏的手,一手指向門口,“你放開我,這裡是公共場合,有人要出來了。”

想來徐維勛也不想被發現在這偷聽,紀笑顏這麼說就是唬他離開,反正迷惑徐維勛的話該說的都說了,她故意提到舊疾就已然確保徐維勛信了個十成十。

徐維勛是見過紀笑顏偏頭疼病發過的,平日優雅如她,病發起來也抱着頭倒在地上打滾,整個人像被冰水裡泡着一般不停發冷汗,嚴重時還會嘔吐,止疼葯都無法緩解,只能閉目養神硬扛着等神經自然舒緩。

據紀君所說是小時候一次落水引發的後遺症,是一種神經刺激的慢性病,影響病發的因素不完全固定,有時候身體稍微不適再加上外界刺激就會病發。

徐維勛前幾年還特意去有名的老中醫那求葯,親自去各處偏僻地區收集中藥材,熬好了送去討好紀笑顏。

當年紀笑顏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徐維勛無意見過自己不堪的一面,不僅毫無嫌棄反而暖心關懷而感動。

那些虛情假意口口聲聲的愛語矇騙了她,她才答應了確定戀愛關係,無知的將這麼一條咬人的毒蛇領到父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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