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金簪換王嫂的碧璽耳充,以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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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40章 金簪換王嫂的碧璽耳充,以作……

魏曉楓被誇後更加賣力的給他剝柚子內, 剝好放在一旁的玉碟中。

“你也吃,別光顧着給我剝。”

看他的手因剝柚子凍紅,封越拿過帕子給他將指尖的汁水擦了,捧着帶進了被子里暖着。

“冰!”魏曉楓要將手抽回來, 怕涼着他。

封越緊攥着沒讓他抽回去, “冰才要暖暖。”

魏曉楓順勢靠進了他的懷裡, 仰着臉眼裡的愛意藏不住, 盯着他發痴。

封越忍不住親了親他的微涼的臉頰, 又軟又滑膩。

“傷口還很疼嗎?”

“不疼了。”

“真的?”魏曉楓覺得他定是安慰自己, 傷得那麽重,哪有這麼快不疼的?

“真的不疼, 有的人生來對痛感很遲鈍, 我就是這種人, 外祖說我是天生的戰士。”

魏曉楓聽着卻很害怕:“那也不能因為對痛感很遲鈍就能隨便讓自己受傷, 我看不得你受傷……”

封越心口刺痛了下,用力抱緊了曉楓:“我害你擔心了。”

“你知道就好,就算是為了我, 你以後也別隨便讓自己受傷, 阿越,你答應我。”

“好, 我答應你。”

情意正濃時,趙管家在外頭煞風景的敲了敲門, “王爺, 宮裡來人了,皇後娘娘差人送來好些補品和藥材過來。”

封越沉聲道:“王府不缺這點東西,讓他們拿回去。”

趙管家有些為難,但還是下去傳話了。

魏曉楓自從得知他與皇後之間的芥蒂後, 便能理解他今時今日的決擇。

“也不知皇後娘娘這番送葯是何用意?或許她心裡其實還是關心你的。”

“差點將親兒子推入萬劫不復,失去儲君競爭的機會,現在來關心,未免顯得可笑了,我給過她解釋的機會,她既然不願意說原由,那我就當她沒有原由,以後也不必解釋。”

“你別難過,我會一直陪着你的。我那時候在魏家,父親就對我和其他幾個兄弟姊妹是不一樣的,習慣了就沒什麼感覺了。”

封越輕撫着他的臉,笑道:“我不難過,因為我有你了,以後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我們的孩子不會再像我們一樣。”

魏曉楓俊臉一紅,垂下了頭去,“還,還沒有,哥兒沒那麽容易受孕……”

封越不由失笑:“那我得再狠狠努力,每天耕耘個十七八回,肯定行的!”

魏曉楓當真了,想起他在床上的狠勁兒,嚇得不輕:“會死人的!我,我可不行。”

“哈哈哈哈……”封越放聲笑了出來,扯動了右肩上的傷口,笑着臉都扭曲了。

魏曉楓一陣羞惱,直想給他一拳:“你又逗我,你這人壞透了!我不理你了。”

說著,把未吃完的柚子肉給端走了,獨自一人坐在小廳的炭火前,把自己剝好的柚子肉全吃光。

外邊的女使突然過來敲響了門:“王爺,王妃,已是酉時,該換禮服進宮了。”

“進來罷。”封越伸了個懶腰,此時精神還算充沛,他身體恢復能力強,再養幾日又生龍活虎了。

女使將備好的禮服拿了進來,伺候他們梳洗更衣。

皇家新元節宴請的宮宴是極熱鬧的,比太後的壽宴還要盛大。

皇親國戚坐在最前廳,依官品級由大到小設座,魏家的人已經到了最末排。

魏曉楓反而輕鬆,除了娘,他也不是很想看到魏家的人,可像這樣的場合,他娘親也沒資格入宮來。

歌舞雜耍看來看去,也沒甚麼新鮮的,封越便專註吃菜,偶爾有人來敬酒,並非都給面子,見他如此嚴肅,便沒人敢再上前隨意敬酒了。

司墨坐在他斜對面,便瞧着他有趣,早聽聞這位廣陵王驍勇善戰,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便想與他切磋一番。

如今來看,性子更是對他胃口。

此時那道明艷的身影再次闖進他的視線,只見他端着酒過來敬封越。

封越自己沒喝,反而將他手裡的酒給拿了去。

“你是哥兒,少喝點酒。”

封熙蘭一聽就有些不高興了:“越哥,你瞧不起我!王嫂不也是哥兒嗎?你說這話王嫂是會不高興的。”

誰知魏曉楓笑呵呵道:“我沒有不高興,阿越他說得對。”

“哥兒醉酒失態是會被人說三道四的。”其實是因為他的傷,盡量不碰酒找了個由頭,平時他也不會想得這般細緻。

“阿越說得對。”魏曉楓點點頭。

“欸~你嫁了越哥怎麼看着越發笨了?”封熙蘭湊上前小聲問他,“一開口就是‘阿越說得對,阿越說得對’,你這樣是會被吃得死死的!”

在說什麼?兩人嘰哩咕嚕的,封越上下打量着他倆。

“阿越不是這樣的人。”

封熙蘭驚嘆:“我的天老爺,你沒救了。”

魏曉楓沖他笑笑,封熙蘭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一臉同情的看着他,轉身走了。

司墨趁他哥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大殿,跟了上去。

此時御花園裡有許多小哥兒在賞燈放炮竹,封熙蘭倚着欄杆,獨自吃着酒,看着他們嬉鬧。

想起魏曉楓看封越那痴迷的眼神,有些不屑,但心裡深處又有些羨慕。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呀,想情郎呢?”

欄杆另一邊突然抻出個腦袋,嚇了封熙蘭一大跳,差點把手裡的酒壺都給拋出去。

“我想你祖宗!”封熙蘭氣得沒好話,噴了司墨一臉的唾沫星子。

司墨一點不惱,甚至覺得他火爆的模樣甚是可愛,擡手抹了把臉上的唾沫,笑得十足的欠:“我家祖宗百年前就化為塵土了,可不興得想。你不如想我?”

封熙蘭怒瞪着這登徒子,“你們南昭是沒哥兒喜歡了么?跑到京中來撒野了?你也不照照鏡子!”

司墨挑了下眉,心中慍怒,卻也更激起了他的勝負欲,“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是嗎?”封熙蘭用着極挑剔的眼神打量着他,揪過他的領子,嘲諷笑了聲:“可我很討厭你這種到處發情的狗。”

司墨抿着唇,眸光銳利如刀,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許久,才說道:“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是我的。”

封熙蘭厭惡的推開了他:“離我遠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阿墨!”

封熙蘭遁着聲音擡頭瞧去,迎面走來的男子長身玉立,一身華貴的玄色長袍,頭飾多以藍寶石裝點,額間墜着藍色滴水玉,眉眼深邃,眼珠竟是罕見的淡琥珀色。

被他瞧着,封熙蘭只覺一顆心亂了節奏。

司明臉上掩不住的不耐,才一會兒不盯着,他就跑出來野了。

若不是祖母非要讓他帶着這個累贅,他壓根就不會管他。

“大哥,你怎麼也出來了?”

司明暗抽了口氣:“來之前你答應過我,不會擅自亂跑,會規規矩矩的。”

“那宴會無聊透了!”司墨不羈地翻了一個白眼,並沒有將司明的教訓放在心上。

司明朝封熙蘭做了個揖,便拉着司墨轉身走了。

封熙蘭回過神來時,兄弟兩已經走出十步開外。

這兄弟兩人,當真是雲泥之別,除了長得稍微有些相似,氣質和個性都是截然不同。

*

大年三十那晚,封越帶着魏曉楓去了國公府過節守歲。

慕雲華叫廚房炒了好幾個菜,拿到了王府密室。

將菜逐一擺到小案,與元公公面對面地一邊小酌着,一邊吃菜。

“您老這幾日想得何如?”

元公公手腕上帶着鐐銬,夾菜時跟着叮噹作響,一副從容自在的模樣,沒有一點階下囚的自覺。

見他裝聾作啞,慕雲華繼續遊說:“你失蹤的這段時間,皇後不聞不問,也沒想過派人找你,可見其有多薄涼,為了這種人賣命,太不值了!”

元公公沒忍住瞥了他一眼,“吃菜就吃菜,話恁多!”

“也不知道你圖哪般?”

“小東西倒是愛操這些個閑心。”

“你個老東西不領情就算了,你說你跟咱王爺,能虧待了你去?”

“再不閉嘴,誰都甭吃了。”元公公威脅道。

慕雲華瞪着他狠狠往嘴裡塞了塊五花肉,吃完又夾了一塊,沒好氣往元公公嘴裡塞,看元公公一臉不可思議的呆在當場,慕雲華拍桌敞快笑出聲。

“你個龜孫兒!”元公公拿起筷子往他頭上抽了幾下,“沒大沒小,看咱家今兒不好好教訓你!”

慕雲華溜得像條泥鰍,嬉皮笑臉地皮得很:“誒~打不着!”

……

沉寂多年國公府,從未像今年這般熱鬧。

年紀相當的幾個後生一起在院里放鞭炮,封熙蘭帶着兩個小妹一起過來了。

魏曉楓沉穩了沒幾日,鬧起來的時候依舊像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與桑采帶着兩個妹妹在院子里拿着煙花你追我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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