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 66 章 哭泣的雄蟲有媽媽疼。……(2/2)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

諾藍的蜂翅應激性展開:“不不不,我們只是…等等,我為什麼要和你解釋?注意你的言辭,厄斐尼洛!螳螂族的戰士正在後面看着你呢!”

厄斐尼洛瞥了他們一眼,“還不給我滾?”

尖嘯聲撕裂天空!

螳螂們迅速逃竄,留下的螳螂族戰士們卻被嚇得精神力突然暴走起來!

諾藍:?

“看你乾的好事,厄斐尼洛!”諾藍怒了,“你在搞什麼?現在好了,你要給我增加多少工作量?”

三名螳螂族戰士的骨翼不受控地瘋長,關節處爆出帶毒的骨刺。

諾藍瞬間釋放出安撫的觸鬚,淡金色能量流如蛛網包裹住暴走者。

厄斐尼洛卻站在原地,用信息素催化着失控進程。

傷害同族…這對蟲族來說,無異於傷害自己。

厄斐尼洛的皮膚出現了細小的傷痕。

“你瘋了?”諾藍的觸鬚被毒液腐蝕得滋滋作響,注意到厄斐尼洛的癥狀時,蟲都快氣死了,“他們的精神核要爆炸了,你還要幹嘛!”

“那就讓我看看,媽媽是心疼我,還是心疼他們。”

厄斐尼洛突然貼近他耳後的精神腺,“能安撫萬物的蟲母,究竟有沒有資格獲得螳螂族的忠誠…和我的忠誠…”

他的大鐮刀故意掃過諾藍腰間,那裡還殘留着卡迪瑟斯的掐痕。

諾藍氣的快昏厥了,“等會兒再收拾你!”

諾藍咬破舌尖,將混着晶核血液的翅粉吹向暴走者。

瀕臨碎裂的精神核突然被溫柔包裹,戰士們抽搐着吐出墨綠色血塊,每塊凝血里都浮着厄斐尼洛的精神印記。

螳螂們趕緊跑了,生怕又來一回被殺。

“現在累死我,你滿意了?”諾藍踉蹌着扶住圓柱子,“你太任性了,還是說螳螂族的忠誠需要用屍體來證明?你要氣死我是不是啊厄斐尼洛!!”

腰肢突然被冰涼的手掌握住。

厄斐尼洛舔着他唇角,唇壓下時,諾藍看清他咬破的舌尖。

“螳螂族會一直站在您身後……”厄斐尼洛的吻帶着鐵鏽味,“就像此刻我站在您面前。”

諾藍撫摸着他的腦袋,嘆着氣說:“那就讓我看看,你的鐮刀能否斬斷元老院的喉管。”

“遵命。”

然而,厄斐尼洛傷害他的戰士們,給他自己也傷害得夠嗆,骨翼裂開無數道傷口,看着就很疼。

諾藍嘆氣:“你就是個瘋子!”

厄斐尼洛卻笑着:“只要能獲得你的目光,沒關係的。”

厄斐尼洛站不穩,蜷縮在水池邊,尾針正機械地劃開自己的皮膚,彷彿這樣就能釋放體內躁動的信息素。

“你給我停下!”諾藍的翅尖掃過滿地血珠,“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你以為我就能可憐你嗎?”

厄斐尼洛的複眼閃爍出病態的光芒:“求你可憐?求你心軟?不,我只是在等待死亡。”

他的尾針突然刺向心口,卻被諾藍握住。

厄斐尼洛搖搖頭,“你看,連我的身體都在背叛我。”

諾藍真的氣死了,受不了他,蟲翅輕輕包裹住他顫抖的身軀,信息素如暖流般注入對方破損的精神核:“你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厄斐尼洛的聲音突然哽咽,“除了你,沒有蟲族愛過我。”

諾藍愣了,但是知道他說的是實情。

厄斐尼洛又低聲說:“我夢見你選擇了卡迪瑟斯。在夢裡,你的腿纏繞着他的肢體,你的鱗粉灑滿他的骨翼,而我...我只能躲在暗處,看着你們交換心跳。”

諾藍的指尖撫過他裂開的骨翼,那些傷口正滲出血液:“那只是夢啊,你是不是傻。”

厄斐尼洛:“可夢會成真!就像現在,你的血和我的血混在一起,可你心裡想的還是他!”

諾藍的精神力依然溫柔地包裹着厄斐尼洛:“厄斐尼洛,看着我。”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厄斐尼洛的聲音開始顫抖。

諾藍的手指尖輕輕抵住他的心口:“因為我也害怕。害怕你繼續傷害自己,害怕失去你,害怕…你沒有蟲愛。”

水池裡殘存的精神力開始沸騰,厄斐尼洛的骨翼不受控地展開,將諾藍完全籠罩。

那些裂開的傷口正在癒合。

“對不起...”他的尾針輕輕纏繞諾藍的手腕,“我只是...太害怕了。”

“沒關係,我原諒你,下次再做噩夢,”諾藍小聲說,“記得叫醒我。”

厄斐尼洛的複眼里泛起水光:“那如果...我永遠都不想醒來呢?”

諾藍只想安慰他:“那我就陪你,永遠活在夢裡。”

然而,沒想到厄斐尼洛說:“媽媽,那你教我,如何用愛而不是傷害,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諾藍懵了,“什麼?”

厄斐尼洛:“媽媽,你拒絕我嗎?”

平日里帥氣不羈的少年此刻眼眶泛紅,身體微微顫抖,他一步一步靠近,腳下似有千斤重。終於,他在諾藍面前停下,聲音帶着哭腔:“媽媽,別離開我,我真的好愛你,我害怕你不要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

說罷,少年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他慌亂擡手去擦,卻怎麼也止不住 。

諾藍:“你、你別哭啊,你要幹什麼,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啊!”

厄斐尼洛:“我想媽媽今晚陪着我。”

諾藍:“好好好。”

厄斐尼洛:“要媽媽給我喂蜜。”

諾藍:“…好好好。”

厄斐尼洛:“我想和媽媽做…”

諾藍:“好好好……呃,什麼?”

厄斐尼洛重複一遍:“我想和媽媽做,媽媽說了好,我聽見了。”

說完,少年又開始哭,諾藍一個頭兩個大,厄斐尼洛卻一邊哭一便開始解他的禮服,諾藍動彈不得,少年擦了擦眼淚,泄憤似的勒緊了諾藍的腰。

諾藍被他按的頭皮發緊,卻只能安慰他:“你別哭了,我願意,我沒說不願意,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只要你別哭啊,我受不了這個…”

午後的餘暉給假山和水池都鍍上了一層暖光,厄斐尼洛眼眶泛紅,一把拽住諾藍的手腕,聲音顫抖又帶着哀求:“媽媽,你能不能別走,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說著,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他帶着滿心的委屈與愛意,不顧一切地湊近,哭着索吻,宣洩着內心深處的恐懼與眷戀。

諾藍只能閉着眼睛,感受他臉上濕滑的淚水。

然後他感覺厄斐尼洛在撩他的禮服下擺,修長的大手搓來搓去。

諾藍總感覺有哪裡不對,但是說不出來。

諾藍迷迷糊糊的,但是都來不及反應,就坐在了厄斐尼洛上面,可能是被厄斐尼洛哭得腦袋都糊塗了,居然一時間沒來得及說不行,就感覺厄斐尼洛把他按了下去,尾鉤緩緩而堅定地進去了。

諾藍這才意識到他們就在會議廳外的小花園裡,“不行,這裡太麻煩了,你聽話啊停下…”

厄斐尼洛眼淚撲簌簌地,“媽媽,你不喜歡我了?”

諾藍趕緊解釋:“誒呀,不是呀,我喜歡的喜歡的呀,我只是說,這地方不安全嘛!”

厄斐尼洛倔強地不放手,把諾藍往下一拽,諾藍被拽得一個踉蹌,撞進對方懷裡,同時,感覺那裡的感受也更明顯,少年橫衝直撞的個性延展到這時候,諾藍有點吃苦,突然覺得其他雄蟲還都算溫柔的。

厄斐尼洛低聲:“媽媽,對不起,我沒經驗,你別嫌棄我,我練一練就會了,這次不行,還有下次…”

望着眼前哭得稀里嘩啦的雄蟲,諾藍的心瞬間軟成一灘水……這個厄斐尼洛,怎麼哭成這樣子?

“好了好了,我又沒嫌棄你…”諾藍:“這種事就不要這麼坦坦蕩蕩地說出來了…”

諾藍只好不再掙扎了,微微仰頭,閉上雙眼,任由少年的熱情急切進出。

不知道清醒的厄斐尼洛會不會追悔莫及…那個時候再原諒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