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 74 章 秘密約會(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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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藍笑着問:“不是說易感期,不能太親近?”

艾爾法閉口不談。

“所以上將閣下,”諾藍擡起手指,撥開艾爾法鬢角的潮濕劉海,露出那雙迷人的綠眼睛,溫柔而輕巧地說:“要對我表達佔有慾,還是要再一次把我推開?”

“都有。”艾爾法不滿地咬了下他的脖子,諾藍閉了閉眼睛,按着他的後腦,溫柔地用尾巴纏住他的腰,在他用尾鉤試探的時候,非常寬容地接受了異物的溫度。

艾爾法立刻給自己打了一針精神力抑製劑。

針頭扔在地上,水沿着缸沿溢出,銀白色的尾巴猶如水浪,拍打着瓷白的缸。

沉默在空氣里靜靜流逝,諾藍不喜歡在這種時候想很多,或者說很多話,他喜歡全部身心用來感受這個雄蟲的存在,如果是別的雄蟲,他偶爾還會溜個號兒,但如果是艾爾法,他不自覺地想要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這上面。

艾爾法不說話,諾藍輕聲說:“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的孕囊里培育出了一批新的卵群,我還沒有想好誰是他們的雄父,如果你想要小蟲崽的話,今晚就可以——”

艾爾法突然捂住他的嘴,“不用哄我。”

諾藍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好難哄哦。

艾爾法低着頭,肩膀似乎在顫抖,再擡眼,雙眸隱隱泛紅,諾藍把他的手拉下去,傾身過去,擦了擦他的眼角,問他:“怎麼了?”

艾爾法艱難地說:“我說了…我在易感期…今晚本來不想和你做…可是…”

可是蟲母刻意引.誘,任何雄蟲都受不了。

諾藍是故意的:“那好吧,我去問別的雄蟲誰願意做他們的雄父。”

艾爾法咬牙切齒道:“不可能有別的雄父…但是我也不會讓你這麼快就又生育蟲卵,你身體消受不起。”

諾藍已經很瘦,每一寸骨骼都在皮膚下若隱若現,似乎所有的皮肉都只是勉強附着其上。

諾藍笑着說:“給你便宜都不佔?”

“我捨不得。”艾爾法默然給自己的尾鉤底部戴了一枚鎖控環,隨後,諾藍就感受到了那枚金屬打造的圓環有多麼冰冷,也感受到了它有多麼堅固,多麼火熱,潮濕猶如雨季來臨。

諾藍只是在給艾爾法一些安全感,他對自己的身體不是很重視,這是個壞習慣,可能是常年顛沛流離吃不飽飯導致的。

但艾爾法顯然是很重視他的身體,他肆意品嘗着蟲母給予他的權力,控制着自己不瀉出至少三個小時,對他而言最難的是,如何控制自己的力氣,不把諾藍弄得粉碎。

三個小時後,艾爾法抱着諾藍回到房間,落地窗前,夜裡燈火朦朧,他的手臂猶如牢籠,把諾藍罩在自己的臂彎里。

都說蟬翼最薄,艾爾法的羽翼歷經戰爭,堅不可摧,諾藍輕拂他的翼骨,換來雄蟲禁不住的輕顫。

“時間還剩下六個小時。”諾藍提醒他,“要做什麼可以快一點——”

話音淹沒在激烈的進攻里。

諾藍去看窗外的絢爛,艾爾法溫熱的軀體,和窗子冰冷的溫度,實在是讓他哭笑不得。

但與此同時,對艾爾法精神力的擔憂也越來越重,也許是夜裡會多想,諾藍費力地轉回身,看着艾爾法的臉,試圖從那裡面識別出一些破綻。

艾爾法的脖頸爬滿了蟲紋,表情溫柔,好像碎裂的雕塑,保持着未經雕琢的柔情。

艾爾法胳膊上都是抑製劑扎出來的針孔,和其他的傷不一樣,針孔很難癒合。

諾藍忽然拽住他,“別離開我。”

有點痛,分不清是心臟還是身體。

換來的是更加泯滅理智的瘋狂撞擊,好像只有用這種自毀的辦法才能轉移注意力,忽略疼痛。

洗過澡,回到床上,諾藍杵着下巴,看着熟睡的艾爾法,捏他的鼻子,艾爾法被迫醒來,攥着他的手腕,溫柔地捏了捏。

諾藍趴在他身上,手指彈了彈他的胸前,“醒了?”

艾爾法的手輕輕搭在他的腰上:“沒睡,抑製劑打多了,副作用而已。”

諾藍說:“下次不要打這麼多抑製劑,我又沒說你不能射進來。”

“嗯,知道了。”艾爾法溫順地用臉貼了貼他的手指,眼睛垂着,看不出情緒。

諾藍卻問:“要繼續做嗎?明日要去巡遊,可能會很耗費時間,我們還剩下四個小時。”

諾藍話音未落,便被艾爾法封住雙唇。

雄蟲的舌尖帶着薄荷的清冽,熟練地撬開他的齒關,將未盡的話語都吞進纏綿的吻里。

一吻結束,諾藍被調轉方向,艾爾法摘了控鎖環,從背後貼上來,下巴抵着諾藍肩窩,蟲翼在黑暗中若隱若現,手指鑽進諾藍睡衣的縫隙。

諾藍向後靠在他身上,渾身卸掉力氣,剛要開口,艾爾法的手指已經撫上他的腰窩,雄蟲的呼吸噴洒在脊背上,指尖突然發力按下去,吻落在諾藍的眼臉。

“我忍了很久。”指尖挑開睡衣領口,在鎖骨痕旁烙下新印,“每次看着你在議會台上演講,都想把你藏起來。”

這時,諾藍的通訊器收到通信,是執政官打來的:

[尊敬的王,艾爾法上將的精神力已經達到了罕見的SSS級,基因採集中心決定對他進行一次體檢,您同意嗎?]

諾藍抽空回復:[體檢可以,但我拒絕採集中心給他體檢,我要軍部體檢。]

執政官:[為什麼?]

[因為他是我的雄夫,不能被拿去做實驗。等我回去,我會宣布這個決定。]

執政官難得表達具有個性色彩的回答:[您喜歡他?]

諾藍:[怎麼了?]

[沒怎麼,只是覺得,艾爾法上將沒有有利的權貴家族支撐,如果成為王的雄夫的話,可能會遭到一些貴族的打擊。]

諾藍皺着眉頭,問艾爾法:“你不是蟬族的監察官嗎?難道在他們眼裡,這不算權貴家族?”

艾爾法笑了下,“誰說監察官一定是族內蟲族的子嗣?我血脈獨立,想要打擊我很容易。”

執政官:[嗯??誰在說話?]

諾藍:“艾爾法上將。”

執政官:[啊!你們在幹什麼?]

諾藍想了想,[嗯……在做。]

執政官大驚!

[您撥打的用戶已經掛斷了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