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彭南生被他拽得向前栽倒,不等穩住重心,就讓許直行摁在了門板上。
咚一聲,倆人親密無間緊緊相貼。
“你還好嗎?”顧不得體面,彭南生伸手捧起許直行的面頰,將他的狼狽與潰敗一覽無餘。
alpha臉上還殘留着新鮮淚痕,衣衫凌亂,雙目通紅,整個人浸泡在高濃度的信息素里。明明自己的狀態已經很差了,還是習慣性先安撫愛人。
許直行不答,貪婪地盯着他看,眼神晦暗不明,嘴唇若即若離磨蹭着彭南生的鼻樑。
“剛剛...說的都是真的?”他連嗓音都被情慾侵染透徹,聽起來比平常低幾個度。
雙臂環着對方的腰,他必須反覆確認,生怕這又是哪個聲色犬馬的春夢。
“嗯,真的。”彭南生也沒猶豫,句句肺腑之言,從今往後都不用埋藏了,時隔三年,他重新回到最初的歸宿。
昏暗中許直行一動不動,鼻息滾燙如沸,全身肌肉緊繃如火石,他伏在對方耳邊提要求:“我還想再聽一遍。”
今晚的彭南生很聽話,甚至溫馴得像一個專屬定製的私人玩偶。他順着許直行的意思,半濕的眼帘泛起潮氣:“我、愛、你——”
“許直行,我很愛很愛你...唔”
一次失敗的傳情達意,未完整說出口,就被人匆匆吻住了嘴巴。
許直行忍得幸苦,此刻終於不再有任何負擔。
他發自本能按捺不住想頂,倆人極盡纏綿地擁吻,體溫會傳染,許直行滾燙炙熱的呼吸落在彭南生鬢邊,混亂間能聽見衣褲相互摩擦的動靜。
窗外一記悶雷,閃電映亮了房間一瞬。
被愛的話,真的會想哭。
久旱逢甘霖,沒有什麼比和愛人共赴巫山的感覺更好,字典里將情到濃時稱為幸福。
玻璃窗上凝結水汽,彭南生的眼睛也在下雨。
唇舌相貼,透明涎液順着嘴角溢出,氣氛亂七八糟。
許直行稍微鬆開他,喘息粗重,去吻他滾落淚珠的眼角。
“又哭...”他用指腹來回摩挲彭南生的雙頰,心疼數落,“總是掉眼淚。”
彭南生依偎在他懷裡,埋首於他脖頸間蹭了蹭,右手往下伸,覆蓋許直行勃起的部位:“難不難受?我幫你。”
他說這話時語氣實在太純了,還帶着濃重的鼻音,許直行喉嚨一緊,命根子被他握住,爽得頭皮發麻。
“難受。”為防止他後悔,許直行捉住他的手往褲子里伸。
挺立的性器粗硬如一根烙鐵,膨脹到了可怕猙獰的地步。
隔着層薄薄的內褲,彭南生感覺自己的掌心快被操穿。
然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聊表心意的環節落下帷幕,淚水、感慕纏懷的眷戀逐漸淡褪,熊熊慾火焚身,取而代之的是情色交歡。
三年沒有性生活,此刻僅僅碰一下就徹底失控了。
許直行宛然魂穿第一次教彭南生開葷的那晚,對方的動作也是這樣生澀。
他手把手帶着彭南生緩慢擼動自己的陰莖,溫聲誘導:“寶寶,你知道我喜歡什麼。”
彭南生心臟狂跳,耳垂紅得幾欲滴血。
是了,經許直行這一提點,他後知後覺如夢初醒。
他們倆才不是什麼純真無邪的青春期小情侶,從大學到結婚,早已數不清上過多少次床,也根本無法想象玩得多花。
許直行的性癖有太多了,最執着的那個,彭南生至死記得,以前每回做愛都要弄一遍。
他臉頰燙得快要熟透,曾經做得爐火純青的事,間隔三年,再拎出來,竟有些難為情。
“嗯...?”許直行掐在他腰間的另一隻手蜿蜒向下,毫不猶豫扯開了彭南生的褲鏈。
這人哪裡還有半小時前留着淚款款深情的模樣,本性中的控制欲和焦渴成倍劇增,隨時都有可能衝破桎梏肆虐而出。
他軟硬兼施,催促道:“好難受...”
彭南生總被他誘哄得暈頭轉向,矜持是假,在許直行面前,他多麼放浪的姿態都有。沒辦法,這輩子註定只能當色令智昏的俗人。
他斷斷續續親吻對方的喉結,輕聲安撫:“知道了。”
說完,便朝衣櫃的方向走去。
邊走邊脫身上的衣服,紐扣從最頂端的衣領一路朝下解,然後是黑色長褲,衣物掉落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那麽細微,可帶來的刺激比助興劑更現效。
短短几步路的距離,來到櫃門前,彭南生接近赤裸,脫得只剩最後一條白色內褲。
他隨意挑了件許直行的襯衫穿上,倆人身形差較大,襯衫鬆鬆垮垮籠罩着彭南生,長度剛好到大腿根,稍動一下或是走起路來,就隱約露出曼妙的臀線。
彭南生其實不太敢回頭,如芒在背的感覺莫過於此,他能想象出身後的許直行是什麼表情。
對方尖刺又熱辣的視線自上而下掃蕩,每一寸肌膚,每一顆痣都不可能放過。
“...過來。”許直行聲音渾濁,不是命令勝似命令。
彭南生略微戰慄地轉身,對方正坐在床邊直勾勾盯着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回憶勾絲,此情此景太過熟悉,肌肉記憶深入骨髓———
這個房間,這張床上,承載着多少他們荒淫無度的證據。
他被招魂般赤腳朝對方走去,走近了,在許直行膝旁跪下,仰起一張比陶瓷更白凈細膩的臉,純良無害地望向對方。
沒用。
再楚楚可憐也無濟於事。
今晚沒個翻天覆地,許直行不會放過他。
褪掉礙事的褲子,他手掌扣住彭南生的後頸往胯下摁,帶着不容反抗的力道:“乖老婆,檢查一下你的技術有沒有退步。”
彭南生伏在他雙腿間,被難以逃脫的力量掌控着,分明是一個帶有折辱意味的姿勢,他卻心悅臣服。
鼻尖幾乎就要戳到那個三角地帶,濃烈的雄性荷爾蒙迎面撲來,彭南生雙手顫抖着扯下包裹巨物的內褲。
分不清是惶恐在作怪,還是激動佔據上風。
內褲脫掉的時候,粗長的陰莖幾乎是彈跳着蹦了出來,硬邦邦,蹭着彭南生的唇角擦過。
饒是早就親密打交道過千百次,他這會兒依舊有些目瞪口呆。
真的好大。
柱身漲成紫紅色,上面盤滿了猙獰的青筋,頂端已經分泌出透明液體。
不知是不是三年沒碰,彭南生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心裡大概能預料到易感期三天後,自己或許生死難料。
“舔濕一點。”許直行很久沒紓解過了,這三年說是清心寡欲都不誇張。偶爾幾次都是用手潦草完事,可現在不同,如果不先射一次,今晚百分百要去掉彭南生半條命。
他蠢蠢欲動,往前聳腰,圓碩的龜頭就戳在彭南生嘴邊。
彭南生含糊應了一聲,臊得面紅耳赤,顫巍巍伸出舌頭,朝那粗大的莖身舔去。
貓似的,不輕不重,紅艷艷的舌尖掃過每處溝壑,許直行被這個畫面刺激得下腹一緊,霎時間分辨不出對方是真的靦腆生澀,還是故意引誘。
彭南生口腔里盈湧出大量唾液,他由上至下,周到地將這根東西完全濕潤,連沉墜的囊袋都不遺漏。
才不過半分鐘而已,他就感覺累了。
根本不是正常人尺寸...放在牲口界都是相當炸裂的存在。
他兩片唇瓣抿着肉冠和馬眼吮吸,味道不難吃,有些腥咸。
“操,你別、寶貝你別這樣一點點弄。”許直行沒忍住爆了句粗口,爽是爽,但這樣要搞到猴年馬月才行?
他難以控制把陰莖往深處插,攥着對方的下顎,循循善誘:“全部含住。”
“不、不行...”彭南生的口腔被入侵了大半,慌張求饒,“唔...含不進去。”
許直行精蟲上腦時什麼過分的要求都敢提,以前不是沒嘗試玩過深喉,屢試屢敗,彭南生的嘴巴太小,喉管也窄,連三分之一都吞不進去。
“可以的。”許直行仰頭粗喘着,情潮來勢洶洶,他修長的脖頸被慢慢染紅。
他忍不住挺了挺腰,抽出濕淋淋的龜頭,再更深更重地肏進去。
彭南生被迫將嘴巴張到了最大,生理眼淚頃刻從目眶里飆出來,漂亮的五官因承受力超過極限而變形,口水完全兜不住,順着唇縫流下,打濕了襯衫衣襟。
“唔...”alpha的陰莖碾着他的舌頭長驅直入,直抵喉嚨,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和侵佔感浸沒彭南生,他有些犯噁心,掙扎要吐出來,結果許直行反而加重力道往裡操,終於,龜頭突破了最難進的關卡,插入了濕熱緊緻的喉管里。
“我靠...好爽。”未曾開發過的領域竟如此欲生欲死,銷魂美妙,許直行舒服得喂嘆,模塑般稜角分明的臉上,矇著一層薄汗。
彭南生的喉嚨開始劇烈收縮,窄勁肉道反覆擠壓着他的馬眼,許直行模仿性交的動作,不斷抽插深入,葷話連篇:“好舒服...老婆,你的嘴巴好會吸。”
他悶哼着猛干,眼前這個極品oga從頭到腳都是他的,正吃着他的雞巴,為賣力他口交。
彭南生第一次進行徹底深喉,要慎之又慎收好牙齒,才能保證不磕到對方。
粗硬的陰莖在嘴巴里頂撞開拓,他下顎骨的張合力撐開到極限,整條喉管被插出了性器的形狀。
滅頂般的舒爽衝擊神經,許直行渾身上下所有毛孔和細胞都興奮了起來,他拽着對方的頭髮,加快抽插的速度,聳腰把陰莖捅到底。肉壁夾住他的鈴口吮吸,許直行又將整根拔出,重新狠狠干進去,和操穴沒差,反覆肏了幾十下後,才有射精的衝動。
彭南生靠本能竭力吞咽着,畢竟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可以為許直行做到這種程度。
一張臉蛋汁液橫流,淫靡不堪,快要埋入對方濃密的毛髮里。
時間概念漸漸模糊稀釋,分秒無限延長至上古世紀又重返公元年,不知了過多久,可能十來分鐘,許直行的喘息越變越沉,龜頭彷彿再次脹大一圈,他泄出幾聲悶哼:“要射了...”
正準備把陰莖抽出來,彭南生“嗚嗚”制止他,窄嫩的喉嚨管緊緊吸附,含住不放,繼而更費勁吞吐。
“別、別...啊...寶寶你不用這樣。”許直行意想不到他今晚如此主動,史無前例的、相當放蕩的沉溺其中。
alpha本性是下半身動物,這樣的誘惑怎麼可能抵抗得住。他托起彭南生的腮頰,堪稱粗暴地肏干幾下,總算射出了精液。
黏稠濁液激烈噴射,一股接一股,禁慾太久,許直行儲蓄的量又多又濃,灌滿彭南生的嘴巴後,拔出來,悉數射在他臉上。
易感期的alpha,性能力強得令人驚駭,尤其許直行本就慾壑難填,葷過頭時毫無節制。
白濁的液體射得到處都是,眉眼耳鼻口,通通打上了污穢的痕迹,彭南生被他弄得很臟,連同烏黑的頭髮也難以倖免。
許直行持續噴射了五六股濃精才停下,神智彌散之際,低頭與胯下的人相視,差點又血脈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