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女兒帶進陰溝里了。
他憤恨地瞪了瞪安娜,但安娜還是一臉懵逼地望着紀修辭的方向。
顯然她也沒想到這女人除了和姜氏後人剪不斷理還亂,還與紀總統以朋友相稱。
而安娜的那些小姐妹也和她一樣懵逼。
看着和權利巔峰級別的人物談笑風聲,卻不驕不躁不諂媚,完全和安娜不是一個檔次的女孩,他們突然恨起了安娜。
要不是安娜,他們剛才可能和這女孩交好,為家族帶來的利益可不是安娜這種級別能給他們的!
可眼下,他們因為安娜得罪了她。
這可如何是好?
別說給家族帶來利益,能不給家族帶來毀滅性的災難就很偷着樂了。
相比這些女孩們的戰戰兢兢,安德烈這種混跡名利場的老手自然不可能徹底傻在原地,什麼事情都不做。
所以他趁着其他人都失神之際,連忙來到紀修辭和秦七月的身邊,希望用自己的熱臉暖和冷屁股。
“紀閣下,原來這位美麗的小姐就是您的朋友?真是失敬!”
往常,他能如此給別人台階下,別人肯定會感恩戴德。
他相信秦七月也一樣。
他剛才不就“誤會”了她嗎?
現在他如此奉承她,也算給了她十足的面子。
所以在他看來,秦七月應該會見好就收。
畢竟之前他得罪的那些人也都會選擇如此。
再怎麼說,他還是迪斯羅津城的一號人物。
多他這條人脈,對秦七月而言絕對是有利的。
卻不想,秦七月沒有見好就收不說,反而還冷冰冰地瞥着他:“你剛才讓人把我趕出去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