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閣下,您是我們迪斯羅津城的貴人,您的到訪簡直讓我們這場酒會變得意義非凡,我們怎麼可能不歡迎您?”
安德烈按照以不變應萬變的準則,閉着眼睛直吹。
按照紀修辭那麼積極想要促成這次合作的態度而言,他應該很快就把這事拋到腦後。
至於剛才紀修辭所說的朋友,怎麼也不可能指的是秦七月吧。
像是這種靠着美貌到處找男人改變生活狀況的,安德烈見多了,不過他可沒見過這樣的女人還能得到某些真正權利巔峰的人的青睞。
安德烈帶着這樣的心思,匆忙上前要和紀修辭握手。
只是不管是安德烈還是他身邊的秘書和保鏢們,又或者是他的寶貝女兒和她的小姐妹們,都沒想到紀修辭會無視安德烈,直接越過安德烈,來到秦七月的身邊。
不僅如此,他對秦七月的關切還直接寫在了臉上:“他們為難你了?”
“也還好。”秦七月並不是很想提及他們剛才做的那些齷蹉事。
但紀修辭卻道歉連連,“抱歉,是我考慮不周。”
如果他知道秦七月會被其他人刁難的話,應該先把邀請函放她這邊。
畢竟對他而言,他這張臉就是通行證,完全不需要邀請函。
只是他一直以為,他肯定會陪着秦七月到場,完全沒料到臨時會發生狀況。
秦七月在紀修辭連連的道歉中,只是無奈地失笑。
她並不知道這一幕落在旁人的眼裡,是多麼的震撼。
尤其是安德烈,他心裡簡直不能再窩火。
這女人竟然真是紀修辭的朋友?
而且看紀修辭對她那種態度,還是非常有好感的那種。
這樣的女人,真的會是到處勾引有權有勢男人的站街女?
不!
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