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
這兩個字讓從靈臉色更寒:“也就是說,逍遙門完全參與了全球整個黑市的流動,也包括生意往來,更包括賭和毒的暴利,這背後的幕後主使都是白鳳羽,凌羽只是聽命行事,是嗎?”
“是!”
從靈呼吸冰冽,靜默了兩秒,然後再次開口道:“再問一件,你知道……殺神是誰嗎?”
男人面無表情,也被催眠徹底,一字字的回:“我不知道,他流傳已久,只知道是個狠角色。”
從靈咬牙,再次問:“那麼帝國京都接二連三出現的襲擊案和爆炸案你知道是誰幕後主使嗎?”
男人再次答:“聽說過,但不確定,也許是殺神,也許是白鳳羽,也許是其他人,因為我是南歐的一個商人,但是白鳳羽整體偏向東歐和東亞的市場,所以我在他面前,不過是個小角色,關於黑市很多隱晦的事情,我們這種小角色並不知道。”
從靈握緊手指,秀眉擰的很緊。
照這麼看,這個人不行,問不出什麼更多的了,如果能從凌羽下手就好了,但是這幾天她曾經暗暗試過,凌羽的心智力很強大,所以可能根本沒辦法對他催眠。
叢林覺得挫敗,可能根本不是凌羽的心智力強大,而是她的催眠水準根本還沒有達到一個可以征服他們的高度。
她暗暗咬牙,隨後盯着那男人命令:“滾回去吧。”
“是。”
男人一路走出了衛生間,一直到走到了包廂門口才算是陡然回神。
他狐疑的看着周遭:“我怎麼走回來的?”
他沒想太多,一臉莫名其妙的進去了。
從靈在衛生間里拿出了手裡的錄音器,看着它若有所思。
時汐如果知道了這些事情,恐怕就能夠確定她的師父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那麼良善。
哪怕可能她會難過,但是也是勢在必行。
因為她一直在猜測京都短時間發生的接二連三的事情必定和白鳳羽有關!
想到這裡,從靈就朝外走去,人剛剛一轉身,就看到了衛生間的門口驟然依靠着一個男人的身影。
她微微眯起眸,眼裡變了變。
冷展風靠在那,看着她,眼裡流露出一種莫名的微涼感。
“你對時汐倒是挺忠心的,問出了不少。”
從靈冷冷的掃他一眼:“跟你有關?”
“時汐跟我有關。”冷展風看着她道:“你與其去催眠一個小人物,怎麼不考慮一下催眠一下我?至少,我說不定能給你們更多的信息。”
從靈掃着冷展風,上前一步,神情又冷又傲:“那你可就錯了,我想催眠的對象,前提,他必須是個人。”
冷展風眼尾一抽:“我連人都不算?”
從靈笑的諷刺:“可能還要再低一點呢。”
冷展風眼裡蹦出冷芒:“ 就這麼恨我?”
“你錯了。”從靈直視着他:“我現在對你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和感覺,連恨你都不是有資格,所以別在自視過高了。”
說完了之後,從靈就要走出門口,冷展風黑眸一眯,迅速的身手,立刻抽過了從靈手裡的錄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