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桌子隻有沈嶠和楚臨淵,寫意與蘇永安。
能不看柳琳琅的那張臉,沈嶠胃口還是好的,寫意這頭給她涮肉,她來者不拒。
柳琳琅那桌也很熱鬨,柳家夫婦會說話,杜興學也不是個沉悶的性子,再加上柳琳琅故作天真,抹了蜜的小嘴一頓誇,氛圍很熱絡。
他們那桌熱熱鬨鬨,對比沈嶠這桌,就格外安靜了。
她與楚臨淵都不是愛說的性子,寫意最近看到楚臨淵就想繞路走,寫意不說話,蘇永安也不敢多說,所以一桌幾個人都是安安靜靜。
柳琳琅那桌對著門,此時外麵下雪,鵝毛下雪簌簌落下,柳琳琅拍手道:“此情此景,真好,讓人想賦詩一首......”
杜興學見柳琳琅小小年紀十分可愛,不由地逗她:“小丫頭看起來還挺有學問,你說,你做首詩,讓杜叔叔聽聽。”
柳琳琅故作謙虛地推辭了幾次,在杜興學的強烈要求下。
她開了口:“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隻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她話音說完,周圍安安靜靜。
杜興學眼睛一亮,忍不住叫好:“小妮子才華逼人啊,如此年紀作詩如此好......”
寫意也聽愣住了,忍不住湊到沈嶠耳邊說:“小姐,你說,還讓不讓人活了,奴婢長這麼大,都不太會寫字,作詩連個小娃子都趕不上......”
沈嶠嗬了一聲,低頭吃著眼前的菜:“不光你趕不上,我也趕不上。”
不光是作詩趕不上,對付男人的手段也趕不上。
其他的陰謀詭計也甘拜下風。
這頭楚臨淵看了沈嶠一眼,將離得她很遠的肉朝著她麵前推了推。
“你性子素來寬和,為何不喜這柳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