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沈嶠哪裡知道劉掌櫃的想法,見布料都到位,懸著的心放下了大半。
就帶著良言寫意離開了。
一行人趕往簫不言所賃的屋子去,簫不言孤身一個人,住的地方很是簡陋。
巷子很窄,馬車根本沒辦法經過,隻能停在外麵。
剛停下來把頭的一個婦人端著盆劃拉一盆水就潑了出來:“好狗不擋道!”
蘇永安南下,楚臨淵派了王大牙過來,王大牙是個兵痞,武功卻高強。
水幾乎是剛撒過來,他便飛速拔刀擋在了沈嶠身前,他的刀是寬刀。
隻見他刀神旋轉帶動疾風,水居然沒完全潑透。
又被擋了回去,那潑水的婦人反被濺濕了衣擺。
“我/日/你——”
“你奶奶個——”王大牙豎起眉頭上前了一步,齜出一口大黃牙:“找打是不是?”
人便是這樣,欺軟怕硬,見王大牙拔了刀,凶神惡煞。這婦人完全沒了剛才的強勢,捧著盆縮著脖子溜牆根跑回屋裡去了。
今日風和日麗,簫不言居然沒出攤,已是極為反常。
平日裡三日最晚五日,簫不言肯定會登門給良言送東西,有時候是小玩意,有時候是糖葫蘆,有時候是新下來的桃子......
能看出來是身為哥哥這麼多年不在妹妹身邊對妹妹的虧欠和補償。
“去拍門看看。”沈嶠跟著良言過去。
王大牙拍了幾聲,門都沒人應。
“沒人。”他粗聲粗氣道。
良言也跟著拍門:“哥哥,哥哥你在嗎?哥哥——”
沈嶠覺得奇怪,按道理說,一個疼惜妹妹的人,就算要遠行也是要給妹妹留個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