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算卦出攤是他的營生,就算是跟妹妹掰臉了,也斷不會不顧養家糊口。
“喊一聲試試。”沈嶠道。
“得令!”王大牙氣貫丹田,抬手做了深呼吸,剛要喊又轉頭問:“喊什麼?”
“簫不言。”
“簫不言簫不言——”王大牙喊道。
他聲如洪鐘,引得眾人都堵著耳朵,不過他站在沈嶠左側,獅吼功對沈嶠的沒有絲毫的殺傷力,她聾。
於是沈嶠便成了最淡定的一個。
旁邊的鄰居都抗不了開門道:“彆喊了,他應不了。”
沈嶠趕忙示意王大牙停下,轉身歉意道:“對不住打擾了,敢問他為何應不了?”
“他得罪了人,被人打斷了腿,岀不了門。”
正說著,良言急切地上前拍門:“哥哥,你能聽到我說話麼?”
人心都是肉長的,哪怕是茅坑裡的石頭也會有被焐熱的一天,良言雖然記不得小時候的事情,可這些日子,簫不言對她的好,她怎麼會不感動。
門裡似乎有什麼東西響起。
“破門吧。”良言道。
“等等——”沈嶠攔住了王大牙,“你輕功照比杜興學如何?”
王大牙仰頭道:“那我手拿把掐!”
話音落地,一個提氣,人已經落在了裡麵的院子裡。
他抬手放下了門栓,沈嶠等人這才得以進門。
一進門就看到簫不言趴在門邊往外爬,他眼眶通紅,額頭上全是青筋。
“哥,這是怎麼回事?”良言跑到簫不言麵前,眼淚簌簌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