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西聽了這話,精致的眉眼滿是譏笑和戾氣:“來,說啊,現在就說,念唱作打來一段,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說的。”
“來,阿瑜,坐在這,我們也順便看看戲。”說著她來拉了一張凳子過來,讓林瑜坐下來。
沈子璿沒想到三年沒見,沈月西竟然這麼橫,這麼不要臉,明明以前她臉皮很薄的,現在怎麼像塊滾刀肉一樣,怎麼都治不了她。
“沈月西,你難道真的不怕顧雲深不要你?”
沈子璿皺著眉頭,看著沈月西一臉輕鬆閒適的模樣,心裡有些惴惴不安。
沈月西扶著林瑜坐下來,看著她糾結不可置信的模樣笑了笑:“隨便你,要不要我給你撥電話過去,你直接說,這樣還快一點。”
沈月西說著揚了揚手機:“我可不像你,隻是一個依附男人的蠢貨,就算顧雲深不相信我也沒關係,我有工作,有能力,更彆說,我還有江家做後盾,江家人可不像你們沈家這麼假惺惺,虛偽,對我是無條件的支持,就算我離婚了,他們也會養我一輩子。”
沈子璿聲音一哽,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沈月西還真不怕這些,人家要錢有錢,要貌有貌,就算離婚了,轉頭就有彆人接手,
就單她知道的,就有楚戈,陳浩那些,這兩個人單獨拿出去,也是非常亮眼的人。
她嫉妒的要死,腦子一衝,說話就不過腦子:“沈月西,我不信你真的不在乎顧雲深,我可沒忘記,你當初為了顧雲深委曲求全,卑微下賤的模樣。你現在不在乎他,是不是因為這三年你勾搭上了彆的男人,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守婦道的女人,水性楊花,不就是仗著有江家嗎,我告訴你,要是顧雲深不要你,你就是個破鞋,你家兩個孩子就是沒人要的野孩子,我不相信你不會緊張!”
“你他麼說誰是破鞋,說誰的孩子是野孩子?!”
沈月西似笑非笑的神情猛然收起,看起來十分嚴肅帶著一絲狠戾。
她不在乎沈子璿這賤人怎麼說她,但是孩子就是她的底線。
“你自己一副隨時可以站街的蠢樣,要臉說彆人水性楊花,沈子璿,這三年你還是沒有學乖是不是,沈家已經沒了,你沒有任何依仗,在這給我耍嘴皮子囂張,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讓你們母女無家可歸。”
沈子璿見她臉上的狠厲不像是在作假,頓時心慌了,但是三年過去,她一看到沈月西就湧起一股爭強好勝的感覺,容不了自己比她低人一等,強梗著脖子不服輸。
“沈月西,你要仗勢欺人是不是,外麵這麼多人,你信不信我出去吼一聲,你的名聲就沒了。我要曝光你,我要整個J城的人都知道你是個水性楊花,丈夫失蹤三年,和彆的男人勾勾搭搭的不知廉恥的女人。”
林瑜聽著她口不擇言,越說越離譜,眉頭緊皺。
這個沈子璿也太不知好歹了吧,這是要完全撕破臉。
林瑜看著沈月西精致的小臉緊繃著,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也害怕沈子璿狗急跳牆,做出什麼對沈月西不利的舉動,不著痕跡擋在沈月西麵前。
“沈子璿,你夠了,你現在都這幅落魄的樣子,還管彆人家的閒事,怎麼,你還覬覦西西的丈夫,吃了多少虧了,竟然還不長記性。”
林瑜說的話,戳中了沈子璿敏感的心思,她這三年過的真的比以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現在的生活就像是一團爛泥一樣,讓她苦不堪言。
前兩年,手上握著兩億的賣掉沈氏的錢,她們還有恃無恐,沈子璿天天花天酒地,為了融入之前的圈子,不知道砸了多少錢,關晴嘗試投資,結果接連失利,不僅沒有拿到錢,反而賠掉了不少,僅僅三年,她們原本兩億的資金,已經剩下不到五百萬了。
關晴把這筆錢死死握在手心,怕沈子璿亂花,這是她們最後的資金和底牌了,不能作掉。
沈子璿這段時間過得艱難又簡樸,早就受夠了這種日子,看著沈月西每天光鮮亮麗,家庭幸福,婚姻和諧,有權有勢,人生贏家的模樣,嫉妒地恨不得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