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弄垮天澤集團後,這個秦秘書就消失不見了,三年了,她都沒見過秦秘書的蹤影,原以為沒了天澤集團,他心灰意冷,去了彆的地方,原來他一直躲在暗處攪弄風雲。
竟然還喪心病狂對顧天州,這個對他有知遇之恩,幫了他這麼多年,提拔了他這麼多年的人下手!
顧雲深神色一凜:“果然都是他做的!”
沈月西和小牧聽了這話,同時看向他:“他還做了什麼?”
小牧最近一直在查顧天州顧雲澤的事情,根本不曉得顧家發生了什麼,顧雲深簡單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下。
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呆滯,有些懷疑人生:“沒想到他不聲不響在背後做了這麼多壞事,手段狠辣,陰險狡詐。”
“還有楚秦這個人。”顧雲深加了一句:“今天我看見他從秦秘書那裡出來,好像達成了什麼合作,挺開心的樣子。”
“這個人!”沈月西一提起就來氣,之前在包廂威脅他放棄借錢給顧雲澤的時候,她錄了音,本來想利用拐賣婦女,和人販子勾結的事情,將他送入監獄。
結果偷偷錄音根本構不成證據,不能奈何他。
這三年聽說他的楚氏越來越不行了,沈月西也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一直投入工作中,還真的疏忽了這些人。
看來以後遇到這種人,必須一棒子打死,不能留下任何的後患,否則會給他們帶來不小的麻煩。
“放心,現在解決了很大一部分事情了,接下來我會好好招呼一下楚氏,希望他能停過這一周。”
顧雲深溫柔地摸了摸沈月西的頭發,漫不經心地說出這句話。
好像讓一個公司破產,對他隻是一場小遊戲一樣。
沈月西看著小牧站在一旁懷疑人生的樣子,輕輕咳了咳,對他道:“小牧,說說,你是怎麼查到這些事情是秦秘書做的?”
小牧這才回過神,將自己調查的經過說了出來。
“經過少夫人遇襲那件事後,牢裡那群人內訌被殺,殺人的也自儘了。我們所有的調查全部毀於一旦。我反思了很多,廢寢忘食去調查,原本還沒有半點調查的方向,後來無意中找到了一個線索……”
小牧說著表情憤然:“秦秘書這三年過的不好,自從天澤集團垮了後,一直鬱鬱不得誌,想要重振天澤集團。後來他聽說顧雲澤手裡有錢,然後知道楚秦情況也不好,也找了楚秦,用顧雲澤手裡的錢去和他談合作。”
“楚秦答應了,兩人去找顧雲澤,但是顧雲澤在牢裡被磨平了性格,又被顧天州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和他們合作,所以他拒絕了。秦秘書不甘心,就收買了一群人進監獄打死了顧天州,把這個鍋甩到了少爺身上,企圖讓顧雲澤恨您,拿錢出來創建公司和您作對。”
小牧說著看了一眼顧雲深的表情,見他似然依舊麵無表情,但是眼神已經冷了下來,連忙移開了視線,繼續說道。
“他沒想到顧雲澤提出的條件是讓秦秘書幫他越獄,在秦秘書和楚秦的共同籌謀下,顧雲澤逃獄成功。然後我們顧家開始調查顧天州死亡的事情,秦秘書害怕那群人嘴不嚴,波及到自己,就想要全部殺死他們。”
“他知道領頭的人又一個年邁的母親,以此為要挾,讓他殺了所有人,並且承諾會好好照顧他的母親,否則就殺了他母親。那人被抓住了軟肋,就這麼乾了。”
沈月西聽著,眉心緊皺,這秦秘書比她想象地更加殘忍,更加沒有人性。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裡,我才找到了線索,那人自殺後,秦秘書根本就沒派人過去照顧那人的母親,他以為人死了,就沒辦法找他複仇了,但是沒想到那小子聰明地多,特意交代了人,隻要發現自己母親沒人照顧,就把秦秘書授意他殺害顧天州刺激顧雲澤的事情全部說出去。”
小牧說完看著顧雲深和沈月西,表情恭敬:“就是這麼一回事!”
整個客廳一片寂靜,顧雲深看了看沈月西,親了親她的額頭:“你先上樓!”
沈月西看著他壓抑著怒氣的眼神,沒有反駁,點了點頭,起身上樓。
剛準備關門,聽見樓下出來一聲爆裂聲。
這聲音聽得沈月西都牙痛了,恐怕茶幾的玻璃一定碎了。
無論多少年,顧雲深脾氣還是那樣的脾氣,平時隱藏很好,隻要觸及他的底線,都不會爆發出來。
沈月西歎了口氣,關上房門,既然他不想讓她看見自己暴怒的模樣,那就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