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翳笑了:“當然不是,我可沒有這閒工夫,你們的死活跟我無關。”
三叔公被氣得麵容鐵青。
然後就聽見雲翳道:“這件事涉及你孫子的名譽和安危,你確定讓我站在門口說嗎?”
三叔公原本不想讓他進門,但是聽到這話,隻能憋著一肚子的氣,放雲翳進來了。
雲翳看著這屋子,眉頭皺了皺。
三叔公和賀媛很明顯不是那種會做家務的人,屋子挺寬敞的,但是亂糟糟地,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
雲翳看了一會,還是選擇站著。
“我剛得到消息,賀禮那個地方不能用了。”
三叔公正準備坐下來,聽到這話,整個人直接又重新站直了,驚愕地看著雲翳:“什麼?!”
反應過來後,他麵容猙獰,猛地衝向雲翳,想要攥住他的衣領。
但是雲翳怎麼可能讓他如願,輕輕一個閃身就躲開了。
三叔公撲了個空,滿臉恨意地看向他:“雲翳,是不是你乾的,明明昨天下午還傳來消息,說我們家賀禮什麼事都沒有,隻是皮外傷,怎麼可能一晚上過去,他……他就廢了?!”
三叔公說到“廢了”這兩個字的時候,真是用了很大的力氣,臉上帶著絕望。
雲翳麵容無辜地看著他:“三叔公,這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可什麼都沒做。我和顧家都是堂堂正正的人,現在賀禮受到了法律的懲罰,我們絕不可能再動手。”
“那他……”
雲翳打斷他:“傷確實是皮外傷,但是真正原因是他的心理問題,賀禮有心理障礙,才導致這種結果。”
三叔公隻覺得自己像是做了過山車一樣,心情跌宕起伏。
不過知道賀禮沒有真正廢了,倒是鬆了一口氣。
心理問題而已,隻要進行心理治療,還是有恢複的可能,總比身體真的出問題好,他們家就隻有賀禮一個男丁,可千萬不能出事。
雲翳見三叔公這表情,唇角隱晦地勾了勾:“不過,三叔公,如果賀禮一直待在國內,我不確保他以後會不會真正廢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三叔公驚了一下,警惕地看著雲翳。
雲翳輕笑了一聲:“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三叔公抿了抿唇,緊緊盯著雲翳:“什麼交易?”
“你帶著賀禮出國,這輩子都不要回來,我就保證雲家和顧家都不會對賀禮做什麼。我想以三叔公的能力,彆的可能辦不到,但是這一點應該可以吧。”
三叔公嘴唇子都被氣得哆嗦:“這是交易嗎?這明明就是你單方麵的霸王條款。你把我們趕出國,也不給一點好處。還理直氣壯威脅我,這怎麼能算交易?!”
“怎麼不算交易?”雲翳摸了摸自己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看著三叔公:“你們現在無權無勢,連人都沒有什麼可用的。以顧家和雲家的能力,要是真的對賀禮動手,你覺得他有逃走的可能嗎?”
說完,他笑得十分燦爛:“三叔公,賀禮可是調戲了我們星星,我們饒了他一命,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你們可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