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晨不明所以,還是將酒遞給了他。
陸懷瑾接過去,從兜裡拿出匕首,拉起陸文柏的一隻手。
寒光一閃,陸文柏手背上就多了一道血口。
陸文柏慘叫了一聲,疼得他冷汗直冒,酒醒了一半。
陸懷瑾冷著臉,將酒瓶裡的殘酒倒在他的傷口上,酒精刺激著傷口,疼得陸文柏麵目扭曲猙獰,另一半酒也醒了。
他眼睛終於恢複了清明,看著麵前陸懷瑾的冷臉,下意識抖了一下,連忙爬起來,想要躲開。
陸懷瑾怎麼可能輕易放他走,一把拎住他摔在地上。
“陸懷瑾,你瘋了!”陸文柏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被摔碎了,眼神驚恐,罵了一聲。
陸懷瑾眼神幽深,仿佛醞釀著風暴,緊緊盯著他:“說清楚,那天我爸靈堂上,是不是你們做的手腳?”
陸文柏聽到這話,後背一涼,冷汗瞬間爬上了額頭。
他有些心虛,結結巴巴道:“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靈堂,我,我不知道。”
說著,他另一隻手插進口袋裡,悄悄動著。
宋元晨一直盯著陸文柏,注意到這個小細節,猛地上前,將他的手從口袋裡拿出來。
一隻手機從他口袋裡滑了出來,屏幕亮著,正是通訊錄的界麵。
宋元晨冷笑了一聲:“呦,想搬救兵啊!”
陸文柏臉色慘白,被兩人包圍,無計可施,怒罵道:“陸懷瑾,你要是敢動我,爺爺和我爸都不會放過你。”
陸懷瑾聞言,眉鋒動了動,眼神陰鶩:“你要是再說不清楚,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
陸文柏眼神駭然,但是卻死死咬著,不肯鬆口。
“不說是吧。”陸懷瑾笑了一下,對宋元晨道:“讓經理上酒。”
“你,你想乾什麼?”陸文柏想起他將酒倒在自己傷口的狠厲手段,心猛地提了起來。
陸懷瑾半蹲在他麵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臉,眼神冷厲。
“你說的對,我要是殺了你,爺爺會怪罪我。但是如果你自己酒精攝入過量,猝死在酒吧,那就不關我的事了,你這麼廢物,這個死法很適合你。”
他嘴裡說著殘忍的話,卻輕笑了一聲:“你放心,等你死了,我再去找你爸逼問,總能套出那天的事情,到時候我送他和你一起團聚。”
“就算什麼都問不出來也不要緊,罪魁禍首都死了,仇也算報了,對不對啊?”
陸文柏聽著牙齒一直打顫,互相磕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