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嘉許離了婚,現在我就是一個自由人了。
我又恢複了未婚的狀態,西門興致勃勃地開始操辦我和容衍的婚禮,說我們這次婚禮一定要大辦,大操大辦,大辦特辦。
我說她皇帝不急急急死太監,容衍還沒跟我求婚呢辦什麼婚禮?西門瞪我:“你跟容衍之間還需要這些繁文辱節嗎?”
我說當然要了。
西門就說我作,我跟她簡直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我問她:“你跟富忻城的事情搞得怎麼樣了?”
她說:“沒怎麼樣,就那樣。”
自己的事情還沒招沒落的。我:“你什麼時候把自己給推銷出去再來管彆人的吧。”
不是我不想跟容衍結婚,可問題是容衍真的沒跟我求婚呢。
我們從X國回來之後他就氣定神閒的,把他在海外的那些業務和事業重心都準備放到國內來,每天忙得不亦樂乎。
一大清早就不見人了,還有他雖然住進了我家,但是他不跟我一個房間呀。
我還住我的臥室,他住客房。
偶爾早上在走廊裡麵見麵,我們會親切而又友好的互道早晨,然後一起攜手去餐廳吃早餐。
所以我覺得我和容衍的關係好像又回到了五六年前,純潔的不能再純潔。
所以我心裡也有點憋氣,他若是這次不好好的向我求婚,那我絕對不會跟他主動提的。
我都想好了,這個期限我也不會無限拉長,我給他半年的時間,如果他還毫無表示的話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我就去像富忻城那樣去相親,一天相個十個八個的。
轉眼到了我的生日,距離我們從X國回來已經有好幾個月了,我跟自己說等過了我這個生日那容衍還一點表示都沒有的話,我立馬去相親。
他真的毫無表示,因為他好像忘掉了我的生日,而且晚餐都沒有回來吃。
九嬸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富忻城和西門都在,小輪胎的生日歌都唱了三遍了容衍還沒回來,打他的電話就是無人接聽。
我已經到了快翻臉的邊緣,西門還試圖幫他講話。
她說:“容衍這段時間特彆忙,他要把海外的業務逐漸放到國內來,你說他那麼做為誰呀?還不是為你。”
“關我屁事。”我立刻否定。
“這樣他就不用東奔西走了,就可以長長久久的跟你待在一起。”
“所以他忙得連我生日都忘掉了。”
“那好男兒嘛誌在四方。”
呸,她的理由未免太牽強。
我裝作若無其事,但其實我心裡真的是很生氣。
切蛋糕的時候他們都讓我再等等,結果我們從9點等到了11點,宵夜都來了兩旬,吃的我實在是吃不動了。
小輪胎第2天還要上學,幸虧蛋糕不怕冷,要不然的話早就冰冰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