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等了切蛋糕,我把蛋糕切了,一人分了一塊,吃的腦滿腸肥的回房間。
我依稀覺得不對頭,但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頭。
我滿肚子的蛋糕啊辣椒炒螃蟹,馬上就過了12點了,老娘又要老了一歲了,告彆了27歲即將迎來悲催的28歲。
容衍這個該死的,我一定不會原諒他。
我迷迷糊糊地睡著,我心想等著12點的鐘聲敲響之後我就睡覺。
後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過了12點,我朦朦朧朧地聽到了我的房間被人推開的聲音,然後有人邁步走了進來。
聽腳步聲我就知道是誰,但是我懶得抬頭去看。
那個人走到了我的床邊,我眯縫著眼睛便看到了容衍那張麵如冠玉的臉。
哈,長得好看就可以胡作非為嗎?
我看他向我彎下腰來想要吻我一下,是啊,這段時間不論他回來多晚都會到我的房間來吻一下我的腦袋瓜子。
可是我總覺得有點例行公事的味道在裡麵,這一次我在他這樣向我吻過來的時候,我抬起手準確無誤的捂住了他的嘴。
“你這個淫賊想乾嗎?”老娘過28歲的大壽他不出現,現在每天晚上假惺惺的晚安吻我才不需要。
我冷冷的跟他說:“容先生,你這個晚安吻下次可以終止了,現在已經是午夜了,你這叫午夜凶吻,太可怕了。”
“有那麼可怕嗎?”他微笑著,我最恨每次我都已經遊走在爆炸的邊緣的時候容衍還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還沒有到午夜呢。”他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趁我不備,出其不意的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生日快樂嗬。”
他不提這個我還不生氣:“你還記得是我的生日,真是難得。”
我跟容衍認識了這麼久,他好像從來都沒有跟我一起過過生日。
“你想找什麼樣的理由不推脫,你很忙?公司的事情你脫不開身之類巴拉巴拉的?不過就算你再忙至少要學習一下其他的那些有錢人,他們會讓自己的秘。記錄好一些比較重要的日期,你再沒空讓秘書買點禮物送過來,也算是做的中規中矩。”
他看著我居然還有臉笑:“簡寺鹿什麼時候也需要這種華而不實虛頭巴腦的東西了?”
“嗬...”我衝他翻白眼:“你忘了有一點,我也是一個俗人,骨子裡麵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俗人。”
“那好大俗人,你的生日我沒忘,我也給你準備了禮物。”
“項鏈,戒指,珠寶或者是晚安吻?”
“都不是...”他遞給我一個牛皮紙袋,我現在一看這牛皮紙袋就有點條件反射。
我拿著沒有拆:“你該不會是也打算送一個你的公司給我吧?彆了,一個簡氏我就已經顧得氣喘籲籲了。”
“你看了再說。”
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讓我看我就看,我拆開了。
我打開牛皮紙袋從裡麵倒出了好幾張照片。
他給我看照片乾什麼?我胡疑的從床上拿起了一張看了一眼,照片裡麵是幾個我非常熟悉的那人。
熟悉到什麼程度呢?就比如說我從小到大他們都穿插在我的人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