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夜幕下,保時捷卡宴停在一棟彆墅前。
被譽為北城最後一位貴族的司家少爺,此時站在副駕駛座的門邊,毫無形象可言。
司慕白身上的白襯衣被扯得歪七扭八,臉上還有一道被撓出來的血印子。
他臉黑如鍋底,咬牙,盯著副駕駛座上的女人,竭力控製著情緒:“鐘、離!”
此時的鐘離被催情藥折磨得神誌不清,伸手拽掉了司慕白的外套,口裡難受地喊著:“好熱……好熱,救命……”
她這幅樣子,司慕白看得什麼脾氣都沒了,再次伸手試著想把人抱出來。
鐘離已經陷入混沌,彪悍警惕卻刻在骨子裡,司慕白的手剛碰到她,小姑娘尖叫起來,連踢帶踹。
“彆碰我……彆碰我!!滾開!!”她甚至抓起司慕白的手就狠狠咬了下去,霎時見了血。
司慕白再好的耐心,到此都告罄了。
他黑著臉用另一隻手掐住鐘離的下頜,將自己被咬出血印子的手抽出來。
“還治不了你了!”
司慕白單手扣住鐘離兩隻手腕,正準備用強的,把人抱出來。
然而,那個鬨騰的小姑娘,眼尾卻滲出了水痕。
司慕白所有動作,驀地頓住。
流血不流淚的鐘離,哭著在喊:“你彆碰……彆碰我……慕白哥哥,救我……”
司慕白心尖刺痛,狠狠閉了下眼睛。
他知道鐘離已經糊塗了,她回到了十三歲那年,被綁架的時候。
司慕白衝進去時,她就瑟縮在床角,滿手鮮血,死死捏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整個人魔怔了般在發抖。
她不讓任何人靠近……
直到司慕白走過去,對她說:‘阿離,彆怕。不會有人再傷害你,慕白哥哥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