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記憶洶湧而來,司慕白壓下那要命的心悸,握住鐘離的手一點點鬆開。
他捧著她的臉,指腹溫柔地抹去她臉上的淚痕,啞聲低喃:“阿離,我是司慕白。你看清楚……”
鐘離眼神是渙散的,司慕白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聽進去,但她的身體不再抗拒他的觸碰。
司慕白彎身將人抱起,大步流星地走進彆墅。
女醫生正在等。
司慕白把人放在床上,要給醫生騰位置,鐘離卻死死抓住了他的手不肯鬆開。
“彆走……”
仿佛她的世界,隻剩下一個他,可以信賴。
司慕白看著緊緊拽住自己的小手,大手輕柔地覆上去,他詢問醫生的意思:“就這樣治療可以嗎?”
“可以的。”
司慕白便坐在床沿,握住鐘離的手安撫她,讓她放鬆下來,配合醫生的治療。
她身體會不自覺地抽搐,司慕白眼底的疼惜和怒火燒成一片,他聲音壓得很溫柔。
“彆怕,我在這裡……”
經過一番折騰,鐘離身上的催情藥解了,她昏睡了過去。
司慕白動作輕柔地掰開她的手,放進被子裡。
他俯身在鐘離眼皮上淺吻,隨後走出了臥室。
房門關上的瞬間,男人臉上的溫和神色蕩然無存。
“司少,那兩個綁架鐘小姐的人已經抓住了。”他的助理安朝仁出現在客廳,畢恭畢敬地道,“兩個軟骨頭不經拷問,已經供出來,讓他們綁架鐘小姐的人是溫如絮。”
溫如絮……
司慕白麵如寒霜,眼底殺意腥濃:“把人帶去‘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