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遇見個奶娃子,都是那丫的種,他的命怎麼就那麼好??
……
溫碧如拉著江酒穿過回廊,走到無人的角落之後,惡狠狠地甩開了她的胳膊。
態度也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多大轉彎。
“想知道你媽死亡的真相?”
江酒冷睨著她,不答反問:“你說呢?如果不是為了我母親,你覺得你有什麼逼臉值得我陪你演這麼一出母慈女孝的戲碼?”
溫碧如微微眯眼,犀利的目光隱隱透著陰毒的戾氣,直直朝她射了過去。
“巧舌如簧,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有此等能耐?想知道你母親的消息是不是?可以,跟我來吧。”
說完,她踱步朝住宅區的西南方走去。
江酒擰了擰眉,那個方向是她母親的住處,她曾經生活過的地方,這女人引她去那兒做什麼?
在原地站了片刻後,她還是踱步跟了上去。
穿過清幽的鵝卵石小道,一陣陣撲鼻的香氣迎麵飄來。
很熟悉的氣息,都是她曾經親手種下的各類名貴花種,沒想到時隔七年還盛開著。
走進院子,她緩緩頓住了腳步,輕飄飄地開口道:“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彆進去了,我怕你臟了我母親的故居。”
溫碧如豁地頓住了腳步,端莊的臉上隱隱透著猙獰之色。
她緩緩轉身,冷睨著江酒,嗤笑道:“彆以為你媽有多乾淨,她要不是做了傷天害理之事,又怎會遭報應。”
江酒站在院門口,眸色清冷地盯著她,靜默了瞬秒之後,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當年那場大火,到底是不是你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