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沒人,她猶豫了片刻後還是掀開了床上的被子鑽了進去。
陣陣清涼的薄荷香氣鑽入鼻中,熟悉的氣息,是獨屬於那個男人的味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記得那麼清楚,但,隻要一聞到這種清香她就立馬想到了他,就好像那個男人已經滲透進她的血肉靈魂了一般。
明明他們隻見過數麵,連朋友都算不上,可偏偏他的氣息能撩撥她的心底那根最柔軟的弦。
世人都說陸夜白是罌粟,看來這句話一點兒也不假,他真的有令女人為之瘋狂的本事。
臥室外,蕭恩透過虛掩的房門往裡麵看,嘴裡一個勁的‘嘖嘖嘖’。
陸夜白堵在他麵前,擋住了他大半的視線,“她體內的迷藥有些霸道,你確定你能解?”
蕭恩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其實你也不必將我的忠告放在心上,這女人都躺你房間了,如果真想睡的話就大膽一點。”
陸夜白眸色一沉,用著冷凝的聲音悠悠道:“墨墨偷了陸西弦的血樣給了江酒的兒子。”
“……”蕭恩臉上的壞笑一滯,眯眼看著他,“所以說兩個小東西都已經知道真相了?他們打算做親子鑒定?”
“嗯。”陸夜白輕飄飄地回答,“或許你給我的忠告是對的,趁現在還能抽身,就彆陷進去了,她如果真是陸西弦的女人,我若碰了她,以後恐怕連兄弟都沒得做。”
蕭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從口袋摸出一包煙,“來,抽兩根緩解一下壓製的情緒,女人嘛,這世上一抓一大把,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陸夜白伸手接過,然後往旁邊挪了兩步,給他讓出了一條道,“去給她看看吧。”
蕭恩點了點頭,背著藥箱推開了房門。
陸霸總靠在牆麵上抽了兩根煙,壓下心中翻卷的情愫後,這才踱步朝樓梯口走去,下了一樓後,他徑直去了廚房。
臥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