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命人調查出黎晚的實驗室地址,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通過調取周圍的監控錄像,證實江酒的確來了這兒。
“她到底怎麼了?為何會這般排斥手術台?”陸夜白再次開口詢問。
黎晚伸手揉了揉眉心,歎道:“這是她的私事,我不方便告訴您,陸總,您也看到了,如今的無名氏,再也無法拿起手術刀了,還請您大發慈悲,彆再逼迫她了,我擔心她會發瘋,當年之事給她的打擊實在太慘痛了。”
陸夜白抿了抿薄唇,沒有繼續追問。
垂眸間,發現懷裡的女人已經靠在他臂彎內睡著了,眼簾上還掛著淚珠,難得一見的脆弱。
這還是那個強勢而又堅韌不屈的女人麼?
得知她是無名氏,除了最初的驚詫之外,他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
就好像她本該如此。
像她這種渾身是迷的女人,就該是那個曾被醫學界認定為鬼才的無名氏。
“也罷,等她醒了我親自問她吧,如果她真的有什麼苦衷,我也不會強迫她的。”
話落,他抱著她站了起來,踱步朝外麵走去。
黎晚見狀,連忙伸手攔住了他,“陸總日理萬機,怕是沒時間照顧一個昏迷了女人,還是將她留在我這兒吧,實驗室裡有臥房,我扶著她去休息一下,剛才我看過了,她隻是情緒過激,一口氣沒提上來,陷入了昏迷,休息個把小時也就沒事了,實在不用麻煩陸總。”
開玩笑,將酒酒交給這隻老狐狸,最後估計被他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陸夜白頓住腳步,斜睨了她一眼,然後將視線落在懷裡女人蒼白的臉蛋上。
這種時候不強勢,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