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白伸手拂過她精致的臉蛋,指尖纏綿,嘶聲道:“因為跟你待在一塊兒讓我看到了婚姻最好的樣子,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就是我這一生的伴侶了,江酒,彆想著逃,你這一生都逃不掉了。”
“......”
陸夜白垂頭吻了吻她的紅唇,在她準備反抗的前一秒又連忙退離了。
目光落在桌麵那一堆文件上,挑眉問:“在研究時染犯罪的資料?”
江酒一愣,“你知道了?”
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問得有些傻了。
這海城可是陸夜白的地盤,國際上的突變都逃不過他的眼,更何況這海城的突發事件?
陸夜白伸手推開了她,撈過桌上的資料隨意翻看了一下,笑道:“時宛是你好友,她兄長入獄,我就知道你不會袖手旁觀,隻不過林傾這次做了十足的準備,不可能給你們留下任何痕跡的,看這些資料純屬浪費時間。”
江酒微微眯眼,凝聲道:“那你的意思是眼睜睜看著時染被冤枉,看著他定罪判刑?”
“他不算是被冤枉。”陸夜白淡聲道:“他雖然是受了彆人的挑唆,但犯罪的動機成立,他明知這是犯法的還一頭紮進去,如今翻車也不冤,那套現的數十億誰也沒法為他洗白。”
江酒臉上閃過一抹挫敗。
陸夜白不愧是陸夜白,一言就戳中了要害,他說得句句在理,她竟無法反駁。
陸夜白笑看著她,挑眉道:“這一切看似是死局,其實有生機的,解鈴還須係鈴人,林傾因愛生恨,也曾刻骨銘心過,
拋卻他如今娶妻生子不說,他對時宛是付出了真感情的,被心愛之人背叛,又有幾個男人能承受得住?”
江酒眯起了雙眼,冷睨著他,沉聲道:“你的意思是說讓宛宛去找林傾?讓她親自去了了這一場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