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不等陸夜白開口,又繼續道:“不行,不能讓宛宛去找林傾,否則她會被他給折磨死的,宛宛何其無辜,這一切本不該她承受。”
陸夜白看了她一眼,用著冷硬的語調道:“她若不承受,便隻能眼睜睜看著兄長判刑,家族衰落了,林傾的報複才剛剛開始,時染首當其衝,
接下來應該就是時父了,林傾布局那麼多年,他是不會心慈手軟的,除了時宛,世上再也無人能阻止他複仇的腳步。”
江酒抿了抿唇,咬牙問:“你也沒法子麼?如果我拜托你出手相助呢?你能不能救出時染?”
陸夜白低低一笑。
他再次伸手扣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裡一扯,湊到她耳邊道:“女人求男人幫忙通常都要付出代價的,今晚去我私人彆墅,好好伺候我。”
江酒氣急,用胳膊肘狠狠在他胸膛上撞了一下。
“混蛋。”
陸夜白悶哼一聲,失笑道:“我讓你去我彆墅做一頓晚餐給我吃,你怎麼就想成了肉體交易呢?究竟是我壞還是你思想太汙?”
“......”
這王八狗東西。
...
陸家公館,臥室內。
江柔靠在床頭。
溫碧如坐在床邊,笑看著她,“柔柔,你放心吧,我托民政局的朋友去查了,你配偶欄裡確實是陸夜白,如今你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外人見到你都要尊稱你一聲‘陸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