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謝謝媽咪,我總算是能將心放進肚子裡了,接下來就等你們幾位長輩敲定婚期,然後趁我肚子還沒大起來舉行婚禮了。”
溫碧如伸手握住江柔的手掌,在她手背上輕輕拍打了兩下,笑道:“這些都已經提上日程了,雖然陸家娶媳婦兒禮儀繁重,但秦琴似乎擔心夜長夢多,所以很多禮數都免了,這兩天可能就會敲定婚期,你耐心候著。”
江柔輕嗯了一聲,然後看了看緊閉的房門。
壓低聲音道:“媽咪,陸墨那小雜種對我腹中胎兒的敵意太大,加上他如今恢複正常了,我這孩子怕是很難從他手裡奪取繼承權,您一定要想辦法替我解決了那小賤種。”
溫碧如想了想,正色道:“這事兒急不得,得找一個合適的契機,你先彆著急,總有辦法的,記住,千萬彆輕舉妄動,咱們好不容易爭取到這良好的局麵,小不忍則亂大謀。”
“好吧,那就再讓他多活幾天。”
...
晚上,陸夜白回到陸氏公館。
剛下車,就有傭人來稟報,說醫療室的負責人有急事找他。
一聽這個,他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喜色,想也沒想直接去了醫療室。
醫療室書房內。
“說吧,什麼情況?”
負責人微垂著頭,似乎在斟酌說辭,沉默了一分鐘後,這才顫著聲音道:“回大少爺,通過我再三檢測,確定血型庫內剩下的那瓶血樣是二少爺的,也就是說孫少爺當時偷走的是您的血樣。”
室內的氣氛伴隨著他這番話慢慢變得粘稠逼仄起來。
陸夜白握緊了掌心的酒杯,似想到了什麼,又輕輕鬆開了,接著,再次握緊。
反反複複了十幾遍後,他才嘶啞著聲音問:“你確定呢?確定血型庫內剩下的那瓶血樣是陸西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