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催眠師?”白灼滿臉驚恐地看著她,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
“所以說上次在酒店與江柔發生關係的不是陸夜白,那蠢貨之所以認定他,全是因為被你給催眠,然後強行灌輸了意念,而這次也是如此,那兩個小東西根本就沒中毒,是你用催眠術強行讓江柔誤認為她成功下了毒。”
“不錯。”江酒很乾脆的承認了。
甕中之鱉,無需再讓她花費心思與他周旋。
“白灼啊白灼,就因為莫愁當年沒有收你為徒,將此生所學都傳授給了我,你就要如此恨我麼?為了報複我,你試圖在新藥劑裡動手腳,這般草芥人命,你還有什麼資格待在醫學界?”
白灼怔怔地看著她,臉上一片死灰,愣愣地問:“尋常的催眠師根本沒那本事改變一個人的意識,更無法強行將自己的意念灌輸到被催眠者的腦海裡去,你到底是誰?”
江酒紅唇微勾,輕輕一笑,湊到他耳邊道:“你可聽說過‘縹緲’?”
白灼的瞳孔劇烈收縮著,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她居然是縹緲,她竟是……縹緲。
不可敵,終究是不可敵啊。
“你打算如何處置我?送進監獄還是送去柳門?”
“嗬。”
江酒嗤嗤一笑,伸出一根手指頭在他眼前晃了晃,“NoNoNo,我既不打算將你送進監獄也不打算將你送去柳門,像你這種危險人物,隻有徹底斷了氣我才能放心。”
說完,她掙紮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又補充道:“成王敗寇,你安心上路吧,試圖傷害我孩子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賤人,我要殺了你。”